她還有幾顆糖,再不濟能頂一頂呢。
羽茗茗不知道從一層的哪個地方走了出來,看到他們兩個重疊的身影,急著出口打斷了他們之間的交流,還帶了幾分質問的意味,
“這麼晚了,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走近了看到她穿著睡衣單薄的模樣,忍不住皺了皺眉,開啟了陰陽怪氣模式,
“某些人可彆特地走下來和哨兵偷情吧?”
溫詩雲:“”
找什麼畫麵呢在她這裡?
溫詩雲指著男人手裡被他勒索住的魚,氣惱地駁斥道,
“本小姐餓了,下來找點吃的,要不是你們在這裡擋路,我早就弄完回去了。”
她眯了眯眼,看向女人大半夜依然精致全妝加短裙的打扮,
“再說了,長眼睛的應該都看得出來,誰更像偷情吧?”
“你!”羽茗茗被她氣得一窒,小臉都漲紅了。
“再說了,你要是不服氣,你也來偷情啊,在這裡眼紅什麼呢?!”
溫詩雲有些陰陽怪氣,意有所指地看向兩人,踩著拖鞋慢悠悠地上樓。
黑敘眯了眯眼睛,見自己引貓上鉤的計劃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打亂了,眼神已經變冷了,
他將手裡的魚隨意丟回玻璃箱裡麵,看著隨性的力道卻直接將魚缸直接擲出道道裂紋,
那條剛剛還活著的魚就這麼翻著白肚死了
對他來說沒用的東西,是死是活就和他都沒有什麼關係,哪怕一不小心弄死了,他也不會在意。
“你是不是太多管閒事了些,向導。”
他原本對這些向導就沒有什麼好臉色,除了他感興趣的,這些向導在他眼裡,就都是白塔那邊安排過來的工具。
羽茗茗有些害怕地往後退,唇瓣都泛白地有些發顫,但麵上還是強裝著鎮定,
“我隻不過是關心一下,怕你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黑敘沒給她分一絲目光,看著女人逐漸消失的背影,直接從一樓一躍,跳上了二樓,靈活的獵犬的彈跳力,他甚至可以從底層一躍而上百層高樓。
溫詩雲腮邊鼓起,氣急地看著門口,那個陰魂不散的狗男人。
黑敘已經半靠在門上,棕色的眼眸懶懶地半虛著,斜斜地覷了她一眼,像是等了她好一會兒的樣子。
好裝,好氣。
有時候確實覺得向導和哨兵之間太不公平了些,比如說她走半天上的二樓,男人瞬息就可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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