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特殊效果,能夠將異變種最初的精神體困在裡麵。
這個籠子在她的靠近和觸碰下都沒有任何反應,好像也沒有任何抵觸和攻擊她的意思。
索性她就邁著腳墊子往裡麵繼續走,眼底的警惕性沒有要掩藏的意思,
但是走的越近就越發現眼前的男人很虛弱。
明明渾身都是傷口,但是卻能夠製造出幻象讓彆人以為他毫發無傷。
實際上外強中乾,紙老虎一枚。
她在裡麵變換為人形,遲疑地邁著腳步靠近他,“我幫你,但是前提是你不能夠恩將仇報,不能夠傷害我,”
“對了,還有我在外麵的朋友。”
原本的小白臉到現在渾身繚繞著濃鬱的黑霧和數百道傷口隻用了女人的五步距離。
男人微微偏頭,高挺的鼻梁灑下淡淡的陰影,顯得他的眉眼愈發的深邃,眼底的猩紅更加地高深莫測了起來。
他看了她許久,良久,才應道,“嗯。”
溫詩雲小步小步地靠近,想要打破現在有些尷尬的氣氛,輕聲開口,
“那你叫什麼名字,我總不能喂喂喂的叫你。”
男人想到了什麼,微微勾唇,定定地看著她,像是想要看她的反應,一字一句地開口,
“什虛域啊,不是你這麼叫我的麼?這就是我的名字。”
溫詩雲白了他一眼,差點一氣之下直接掉頭走人了。
這人真是油鹽不進,她早都忘記自己什麼時候說漏嘴了,許是剛開始見到他的時候把心裡想的名字叫了出來被他聽見了。
她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也懶得和他反駁了,一邊往他身邊靠近,一邊開口附和,
“是是是,那麼什虛域大人”
聽到她一口應了下來這麼叫了,男人又不高興了,
“什止。”
溫詩雲眼睫輕眨,有些意外,“什止?這是你的名字嗎?”
她還以為男人不想告訴她。
“嗯。”
溫詩雲碎片化地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終於走到了男人身邊,眉頭忍不住皺成了‘川’字。
他身上的傷口已經是穿透式的了,一道傷口下麵還是一道傷口,而且深可見底,現在還能維持人形隻是黑霧粘著勉強拚湊之下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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