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蕭然如遭雷擊,瞬間崩潰。
他猛地站起身來,像發了狂的野獸一般,拚命地拍打著柵欄門。
“開門啊,開門啊!”
“你有膽子找男人,你有膽子開門啊!”
……
那聲音淒厲得如同夜梟的悲鳴,無助得仿佛被遺棄的孤雁。
“奸夫淫婦,你們兩個給我滾出來!”
“李夢琪,你這個小賤人!”
“說好的演戲,你竟然假戲真做!”
“你對得起我嗎?”
“你是不是一直盼著這一天!”
……
蕭然邊砸邊喊,砸到最後,竟然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他像一攤爛泥一樣癱坐在地上,起初隻是嗚嗚咽咽,漸漸地變成了嚎啕大哭。
他哭得肝腸寸斷,哭得驚天動地。
然而,裡麵的鄭昆和李夢琪卻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兩人在帳篷裡,依然是快樂無邊。
“你男朋友哭得可真慘。”
一個小時後,鄭昆悠悠地打開帳篷。
他慵懶地躺在帳篷裡,腦袋對著帳篷,悠然地點燃了一根煙。
“哭吧,他除了哭還會乾什麼?”
“現在看來,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李夢琪把腦袋深埋在鄭昆懷中,一臉崇拜地看著鄭昆。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這樣也太狠心了吧。”
鄭昆麵無表情,語氣悠悠地說道。
“可彆,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話,那他可得好好感謝我。”
“我給他這樣窩囊的男人,當了這麼多天的免費女朋友。”
“現在想想,我圖什麼呀。”
李夢琪一臉的不屑,聽到外麵的哭聲,她沒有絲毫的愧疚。
“還真是最毒婦人心。”
“不過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剛才還想著算計我。”
在鄭昆的嚴刑逼供下,李夢琪剛才把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鄭昆。
鄭昆聽完,心裡恨得咬牙切齒,立刻狠狠地教訓了她一番。
當然,聽到外麵蕭然的哭聲,他心裡彆提有多痛快了,這也算是一箭雙雕了。
“人家那時年少輕狂,懵懂無知罷了。”
“不過如今我可是哥哥的人了,往後餘生,哥哥便是我心中的唯一。
”李夢琪在鄭昆懷裡如一隻溫順的小貓般撒著嬌。
“可彆,日後咱們還是各走各的,互不打擾為妙。”
鄭昆叼著煙,臉上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