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說田玉芬,那心跟掉進涼水盆似的,就兩個字:舒坦!
守著醫院,她倒是有了方便,終於得手了!
解了她心頭之恨,讓這狗東西受到了懲罰!
他完蛋了,以後她的日子也就好過了。
看著王老蔫像是老狗似的在病床上蹭,接受不了自己殘廢的事實暴戾折騰,田玉芬心裡強忍著高興,還要做出一副傷心狀。
在醫院又照顧了王老蔫七天,七天後王老蔫出院。
王家又是一場亂。
不過,卻與王家人關係不大,是侯月菊和她爹打起來了!
七月末的天氣,晌午的大太陽,曬的地裡的莊稼葉子都打了卷。
灼熱的炙烤著大地,樹上的蟬“知了”“知了”的叫個不停,那聲音像是被烤化了,與空氣融為一體,無處不在。
伴隨著蟬鳴,人們歇過晌午覺,大太陽下乾了半上午的活,腦袋似乎都清明了幾分。
午後,好幾個嬸子大娘,端著小板凳去服務站門口的大樹蔭下乘涼,說閒話。
外麵雖然暴曬,空氣卻不悶熱,樹蔭下遮擋住太陽,還很涼爽。
侯家老爹和閨女的一場架,是最近村裡的熱門話題。
馮嬸子那天就在門口看熱鬨,了解的情況最多,巴巴的就說開了,“我看啊,月菊這事做的不對。
候四叔還不都是為了她好,哪個當爹的不心疼閨女。
王老大癱吧了,有王老蔫那個吃商品糧的老公公在,王家過的是好日子,她守就守吧。
可現在王老蔫也癱吧了,這日子還咋過?
那不擎等著窮死,累死?還不如跟了前屯的陳三,那也是享福的日子。”
開春那陣,王老大摔癱了,從醫院回來,侯老爹想拿捏王老蔫,就把侯月菊接回了娘家。
可王老蔫不受他威脅,他半分好處也沒得到,春種也忙完了,還留侯月菊在家裡乾啥,吃家裡的糧食嗎?
王家沒人接,侯家也沒人送,侯月菊就那麼沒臉的,自己拎著包袱回了王家。
這回王老蔫也倒下了,侯老爹那心思就又活泛起來了。
王老蔫出院的第二天,他就來接侯月菊,這回可半點廢話沒有,“閨女,走,跟爹回家”。
前屯陳三那他都說定了,彩禮都收了,後個兒就過門!
侯月菊上次算是看透了,心也傷了,知道自己的親爹,壓根就不是為自己打算,以前她是被娘家哄住了,豬油蒙了心。
冷著臉,“我是王老大的媳婦,他殘廢了我就伺候他,拉扯小虎長大。”
侯月菊說的斬釘截鐵。
侯老爹氣的直咬後槽牙,“你是不是虎,爹還能給你窟窿橋上?
趕緊的收拾東西,跟爹走!”
侯月菊死腦瓜骨,想陷在老王家這泥坑裡,他倒無所謂。可到手的彩禮,休想讓他吐出來!
侯月菊之前是被親情迷幻住了,信了娘家的話,她本就不是讓人拿捏的性子,怎麼還會被算計。
喜歡八零:老姑娘重生,乾翻繼父全家請大家收藏:八零:老姑娘重生,乾翻繼父全家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