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國太子姬承允正於書房處理政務之時,忽聞下人來報有要事相告。
待其聽聞來人所帶來之消息後,麵色微變。去給慕澤言賠了不是,並且說了這次一定會好好教育姬月,慕澤言這才放了姬月。
姬承允帶著姬月回了自己的住所。
當姬月看到姬承允親自來接自己的時候,就怕的要命了。
所以回來的路上,她喘氣也不敢大聲,慌張的走在姬承允的後麵。
回到住所,當她觸及姬承允那冰冷冷的眼神時,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起來。
原本還算鎮定的麵容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嘴唇也微微哆嗦著。
"皇兄……求求您,不要責罰我……我……我知道錯了!"姬月用顫抖得幾乎不成句的聲音說道。她的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裙擺,手指關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
原來,這姬承允與姬月並非一母同胞。姬承允的生母乃是一名地位卑微的舞女,而姬月的母親則是玄月皇帝最為寵愛有加的寵妃。
正因如此,姬月自小受儘萬千寵愛,養成了驕縱跋扈的性格。
然而,她卻對這位皇兄姬承允心生畏懼。
隻因姬承允在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裡,憑借自身的智謀與手段,從昔日那個一無所有、備受冷落的落魄皇子搖身一變,成為了如今這身份尊貴無比的太子殿下,甚至還暗中將前太子秘密處決。
姬月深知姬承允的厲害,故而平日裡雖依舊我行我素,但對於他卻是能避則避。
但沒有想到這次自己闖了這麼大的禍,還被姬承允知道。
所以,姬月想到臨行前母妃的千叮嚀萬囑咐,告誡她千萬不可招惹姬承允,否則就算是母妃親自出麵求情恐怕也難以保住她的性命,此刻更是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哼!既然已經知曉自身犯下大錯,那從今往後就休要再給孤惹出任何事端來,否則,孤可無法擔保你能安然無恙地回到玄月國!”。
姬承允麵色陰沉似水,一雙眼眸寒光閃爍,他伸出右手,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捏住姬月那白皙嬌嫩的下巴,咬牙切齒地說道。
姬月被嚇得花容失色,嬌軀微微顫抖著,她慌忙不迭地點頭應道:“皇兄息怒,小妹已知曉錯了,以後定當謹言慎行,絕不再肆意妄為了。”
聽到姬月這番話後,姬承允冷哼一聲,這才緩緩鬆開了緊握著姬月下顎的手。
他稍稍平複了一下情緒,然後麵沉似水地對著姬月繼續言道:“後天便是那臨安公主的及笄之禮了,屆時各方權貴都會到場觀禮。你在此期間務必收斂性子,切莫再生出事端來,倘若真有個什麼閃失,即便本王有心饒過你,隻怕那臨月國的皇帝也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明白了嗎?”
姬月連連頷首,表示自己已然明白,絕對不敢再有絲毫造次之舉。
*
““公主,您知道嗎?顧統領的妹妹簡直可愛到讓人無法抗拒!”玉茗滿臉興奮地對著慕汐瑤說道。
慕汐瑤微微點頭,表示讚同:“是啊,那小姑娘確實非常可愛。而且這一次我趕過去的時候,恰好看到了她當時的慘狀,如果再晚一些,後果簡直不堪設想。難以想象那個柔弱的小姑娘會被折磨成什麼樣。”
說到這裡,慕汐瑤不禁皺起眉頭,仿佛仍能感受到當時緊張的氣氛。
玉茗連連點頭,氣憤填膺地說:“可不是嘛,那小姑娘傷得那麼重,輕一點兒可能就毀容了,嚴重些甚至都不知道會遭遇怎樣可怕的事情呢!還有那個來自玄月國的公主,實在是太過囂張跋扈了!居然敢在咱們臨月國的地界如此肆意妄為,欺壓百姓不說,竟然還跑到碧落閣去鬨事!要知道,那裡可是咱們風雲樓的地盤啊,她這樣胡作非為,分明就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公主,您看我們是不是應該給她點顏色瞧瞧,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免得其他國家的人有樣學樣,讓咱們風雲樓顏麵掃地!”
玉茗越說越激動,小臉漲得通紅,雙手緊握成拳在空中揮舞著。
慕汐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笑,緩聲道:“那自然是要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但卻不能是此時此刻。倘若姬月在咱們臨月國出了事,那玄月國必定會借機尋釁滋事。因此,還是等姬月返回玄月國之後,再伺機給她一些應有的懲戒吧,畢竟本宮可不想因為此事而牽連影響到咱們臨月國啊。”
玉茗乖巧地點頭應和道:“好的,公主殿下所言極是。”
就在這時,玉鸞目光敏銳地發現她們所乘坐的馬車已經抵達了宮門口,於是連忙轉頭向慕汐瑤稟報:“公主,我們已經到宮門口啦。”
慕汐瑤聞言,輕點臻首,表示自己已知曉。
而此時的宮門口處,太子早已恭候多時。
原來,當東宮的侍衛將姬月帶回之後,太子很快便洞悉了其中的來龍去脈。
他深知妹妹慕汐瑤可能會因此事遭遇麻煩,本欲立刻出宮親自尋找慕汐瑤,然而近日以來,由於接待各國使臣之事繁忙異常,始終未能抽出空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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