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香香此時也說:“但是這這詞實在是難以入眼,甚至還直接戲戲言我等。就差把一夜春宵直接寫出來了!”
蘇軫此時也歎了口氣,看向了韓執,問道:“官人是何看法?”
“人家借了衣裳,我們可以前去看看。若是比不過,我們便走,也不算丟人。”韓執這話,不僅是說給蘇軫聽的,也是說給趙香香的。
蘇軫點點頭,同意了。而趙香香也說:“既然如此,就請韓官人幫幫奴家。若是能贏,今日您二位在蘋鸞樓的酒錢,奴家一人承擔。”
“不必了,”蘇軫這下子就先回答道,“趙娘子請帶路。”
陳師師和徐冬冬再次奏完一曲,就看到趙香香回到了台上。她一看到她回來,就拉著她問道:“你方才去哪裡了好妹妹,好讓我們一陣擔心。”
趙香香此時已經沒了先前的憤懣之色,隻是那般安靜地看向台下的某處。陳師師也趁著看了過去,正好看到了韓執的身影。
她微微皺眉,問道:“韓官人怎麼來了?他身邊那位是?”
“他們是我叫來的,而身邊的那位,則是他的娘子。”趙香香說道,此時見到了韓執後,上午的那股子不喜已經全然消散。
畢竟有了更討厭的人,原本不怎麼討厭的人,此時反而就順眼了許多。
“香香,你這是作甚?莫不是真的想拂了人家柳官人的麵子?”陳師師皺著秀眉,說道。
“哎呀,”趙香香放下了懷裡抱著的長琴,然後輕輕地拍了拍陳師師,道:“好了女兄,我這也並不全是拂麵子,韓官人若是自認不行,會自行離去的。”
陳師師有些疑惑,問:“但是為何你還要把人家帶來,可是有十成的信心?”
這般說,陳師師也是想看看,比柳永更加具有才情的詩詞。反正自己心中也是不喜,何不趁此看看他出醜的機會呢?
站在詩板前的蘇軫看完整首詩,確實也如那趙香香所說,有些淫豔了。
“官人,要不試試那首《西洲曲》?”
不知何時,論起才情的詩詞,她第一個能想到的就是《西洲曲》。拿出這首,說不定真的能比過這一首。
“不行,這是八娘專屬的,拿不出來。”
韓執搖搖頭,思索了一番,然後就也要來了一副紙筆,然後在《晝夜樂》的旁邊寫下了一首詞:
“夢回樓台深鎖寂,酒醒簾幕半低垂。去年春恨又重來,落花飄零人獨倚,微雨纏綿燕雙歸。
憶及小蘋初見時,兩重心字繡羅衣。琵琶弦上訴相思,當時明月今猶在,曾照佳人彩雲飛。”
寫完之後,韓執隨意地把筆丟在一旁,然後問道:“八娘,感覺這首如何?”
蘇軫上下看了一番,說道:“這首依妾身看,隻有八分的才情。隻是不知官人這詞,可是寫給我的?”
韓執果斷點頭,蘇軫便笑說道:“那這般,倒是有了十分的才情了。”
看到韓執寫完,周圍的客人自然圍了上來,開始和柳永的做起了對比。趙香香此時也指著詩板道:“好了好了!那韓官人寫好了!”
陳師師也笑道:“那我們便過去看看,也好比上一比。是奉旨填詞的柳官人寫得好,還是偶然受邀的韓官人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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