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歎一口氣。
“時雨,我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但是我想和你說,彆把溫州棟當對手了。”
“為什麼?”
沈時雨不解地看向王付紀,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樣說。
王付紀沒有多說下去的打算。
“至於原因……等過段時間我自然會告訴你為什麼,但現在還不是時機。”
王付紀低著頭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沈時雨的錯覺,他總感覺王付紀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好。”
沈時雨沉默片刻後開口。
“既然老師你不想說,那我也不多問了,等到您想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吧。”
王付紀沒有開口,隻沉默地點了點頭。
“那老師我就先出去了。”
沈時雨說完就離開了王付紀的辦公室。
關上門以後,沈時雨感覺心裡思緒萬千,此時他對自己的猜測又不禁肯定了幾分。
到了中午,雖然工作還沒有忙完,但沈時雨還是在百忙之中抽出來了一個小時和秦向竹一起去了李鄧推薦的那家餐廳。
吃飯的時候,沈時雨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在第三次和他說話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之後,秦向竹探身使勁敲了一下他的頭頂。
“想什麼這麼心不在焉的,我和你說話老是不理我?”
沈時雨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四周,在確定沒有認識的人之後才小聲地和秦向竹說。
“還記得我們公司的溫州棟嗎?之前我不是懷疑舉報我的人是他嘛,我總感覺他對我有一種莫名的敵意。今天老師找我過去,和我說讓我不要把溫州棟看作敵人了,我問他緣由他又不肯說,總感覺這件事情怪怪的。”
“今天突然和你這麼說的?”
“對啊,之前還讓我小心他,今天突然就改了口風。”
沈時雨點點頭,臉上儘是疑惑與不解。
“之前我托李鄧調查了一下溫州棟,前兩天李鄧給了我消息,說他查到溫州棟這麼多年來是他母親一個人獨自撫養長大的,他的母親好像精神還有些問題,前些年去世了。
不過話說回來,李鄧說他母親還上過大學,在那個年代也稱得上是一個高材生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精神突然出現了問題,倒是可惜了。”
沈時雨臉上有些惋惜。
“那溫州棟和他媽媽感情怎麼樣你們知道嗎?會不會是因為媽媽去世有些想不開?”
秦向竹喝了一口水說道。
“聽說挺好的,他經常帶著一個玉牌,據他所說就是他媽媽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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