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袁熙終於徹底繃不住了,整天在刺史府悶著不是辦法,而且與烏桓峭王的約定時間也快到了,自己不能老是躲著,一時間在刺史府裡急得團團轉。現在的刺史府已經不止甄薑、小翠和袁熙三個人了,甄薑把酒樓的一些寡婦和退伍士兵介紹進了刺史府,得到了袁熙的同意。袁熙發現甄薑介紹進刺史府的寡婦都很年輕,不像自己印象中的中老年婦女,大多是一些二十多歲的女人,有的還帶著孩子;士兵確實多是殘疾人,都是三十多歲,隻有一個不到二十的孩子,叫狗子,少了半個耳朵,身體很瘦弱,長的還挺俊俏,看起來也很精明,此次蹲守刺客的事他也去了。
袁熙在府中轉了一大圈,遇到了幾個俏寡婦。寡婦們多數膽子都很大,不光跟袁熙打招呼,還故意勾引袁熙。不一會兒,袁熙就逛到了刺史府大門口,看守門房的老李頭原是甄家酒樓的夥計,看到袁熙立馬拖著瘸腿小跑過來給袁熙請安,弄得袁熙有點不好意思,就打算回到府內。
突然,袁熙聽到大門外邊傳來一陣喧鬨聲,甚至還有民眾的叫好聲。刺史府門口雖然已經有甄薑安排的人守著了,但外邊主要還是焦觸的兵守著,什麼人敢在刺史府門口鬨事,袁熙立馬向門外走去。
袁熙出了大門,看到老李頭正在那插著雙手也看起了熱鬨,邊看還邊吐槽:“老張、老王,平時我怎麼教導你們的,菜就多練,以前是以前,你看現在不行了吧。不是我說你們,被一後生打的這樣,給咱‘驍字營’丟人了!”
老張、老王和老李頭以前好像是一個隊的,老李頭還是他們的隊長。老張一聽老李頭嘲諷,不樂意了:“老李頭,彆瘸腿站不腰疼,你看不出這小子是行家。老王,一起攻他下盤,就不信拿不下他。”
在袁熙看來,老張和老王雖是兩人打一人,其實不占優勢,因為二人一個缺左臂,一個缺右臂,但是兩人明顯合作過很多次,兩隻拳頭仿佛一個人在用,出招十分和諧,看起來對麵的高手也隻是與張王二人打成平手。
老張說完和老王一起連續出腿,這一刻連袁熙都看出對麵的後生留手了,因為四條腿打兩條腿仍然是均勢,這後生看起來還是遊刃有餘,在一陣劇烈的雙拳對雙拳碰撞聲之後,三人分開,待張王二人準備再上時,袁熙喊了聲:“住手!”
對麵見二人不上了,也沒有主動再出手。袁熙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發現焦觸的那十幾個兵都躺在地上,一個個捂著身體各個要害部位使勁哀嚎。周邊圍了一大群百姓指著地上的護衛都在嘲笑,還有一些給對麵壯士叫好的。看樣子張王二人出手前,這位壯士已經打過一場了,而且是碾壓局,不過焦觸的手下弱就算了,怎麼還如此不得民心?
袁熙定睛看了一眼這位壯士,看起來很年輕,大概二十五六歲,個頭很高,大概高袁熙半個頭,國字臉,濃眉大眼,很是帥氣,身手還那麼好,有點嫉妒。
袁熙對著壯士抱拳說道:“這位壯士所為何事,為何要到我刺史府鬨事?”
“敢問閣下是誰,在這能不能說了算?”老李頭、老張和老王這會兒以三角之勢圍著袁熙,對麵的壯士看出了袁熙身份尊貴,壯士也抱拳還禮道。
“不得無禮,這是”老李頭一聽就急了,想訓斥對麵的後生,被袁熙攔了下來。
“我是幽州刺史袁熙,不知道夠不夠格問一下壯士的目的。”袁熙沒有遮掩。說完圍觀的百姓似乎有點一陣騷動,有些人已經準備撤了。
“在下敢問刺史大人,這幽州的官人都是不管百姓的死活嗎?”那壯士很是憤怒地說道。
“此話怎講?”袁熙一臉懵。
“那請問為何大人會把全城人參都買走,如今我家人急需人參吊命,竟一個都買不到。”該壯士仍是憤憤然地說道。
“是啊,大人您的命是命,我們小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您不能都一個人全占了啊!”
“對呀,為了刺客封了好幾天城,我生意都不好做了,少了好多老主顧!”
“是啊,大人也太過分了”不知誰插了一句嘴,圍著的百姓立馬開始七嘴八舌的說起來。
“閉嘴!你們這幫刁民,信不信我把你們全抓進大牢!”這話來自於圍著的百姓裡,隻見百姓人堆突然分開一條路,張南帶著一隊全副武裝護衛衝了出來,邊走邊吼道。
張南看了一下場麵,立刻指著對麵的壯士:“先把這個帶頭鬨事的給我抓起來?”
“慢著!”袁熙趕緊阻止張南,張南本要發作,看到是袁熙說的,就立刻跑到袁熙麵前,單膝跪地行禮道:“末將來遲,請大人恕罪!”
“張將軍言重了,請起。”焦觸出城後,薊城的守衛就完全交到了張南手裡,袁熙不好讓張南難堪,趕緊扶起張南。
此時,張南的護衛已經把對麵的壯士圍了起來,眼看就要開打,袁熙立馬解圍道:“這位壯士,你要人參我可以給,但是這人參是我大姐花錢買的,可不能白白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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