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言觀色，白手套們必須具備的素質。
因為隻有這樣，這些依附在各個大人物們身上的禿鷲們才能從其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微表情上獲得到他們想要的情報。
雖然穿越了過來，但是柳先開並沒有丟掉他的本能。
幾乎是第一時間，柳先開就判斷出了這個叫做張壽林的老頭子一定和他說出的那個天才有著特殊的感情。
而這是他打開對方內心機會！
“路總要有人走下去。”
斟酌了一下語言後柳先開緩緩開口，“這是精神意誌的傳承，並且我認為靠我的天賦可以讓走下去。”
隻字不提，卻悄無聲息的用話語讓張壽林將自己代入到那個短命鬼的身上。
柳先開的話術顯然起到了效果。
男人看著老頭子眼神變得更加的唏噓後又壓下了一枚足夠厚重的籌碼，“或許到了那個時候，無數死在路上的先行者也會感到欣慰。”
“你有多能忍？”
“你給出來的這個方子非常完美，但卻不能讓你在最快的時間內訓練成功。你現在缺的就是時間。”
老頭子看著柳先開的眼神明顯和一開始不一樣起來，“我可以為你添加另外一副藥物，不過這種藥物雖然能讓你修煉的效率大幅度的提高，但其痛苦沒幾個人能忍受下來。”
“你可以試試。”
柳先開臉上浮現出了他一直竭力隱藏的桀驁。
“希望你能堅持下來。”
老頭子眼神有些悲傷，“如果當年他能忍下來，或許就不會死。”
老頭子再把對某些人的感情代入到柳先開身上後，他的行動效率快的驚人。幾乎是三個小時不到的時間，重新被調好的按摩膏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我特地找人打聽了下，我可以呆在監獄裡麵幫你調理身體的時間隻有短短的兩個星期。”
不止是態度發生了變化，張壽林的話語也變得有些囉嗦了起來，“為了縮短時間達到最佳的效果，我會搭配針灸的方式讓你吸取藥物的效率再快上一倍，不過疼痛感也會達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如果你忍不下來，就放棄。”
張壽林看著趴在床上露出一身流線型肌肉的柳先開歎了口氣，“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
“我想知道究竟能痛苦到什麼地步。”
柳先開的臉上閃過一絲狠辣，“從走入江湖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明白一個道理，對自己不狠就不夠資格站在高處。”
下一秒，沒有再說話的張壽林飛快的下針，然後帶著乳白色的藥液被塗抹在了男人的身上。
“痛！”
儘管柳先開早已經做足了準備，但他還是忍不住哼了一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