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的丁經理求救的目光一一看向了癲九身邊的其他馬仔。
為社團服務了這麼些年,他已經和這些打仔們關係非常不錯。
現在他也不求彆的,隻求這些人看著自己以往對其不錯的份上說上一句話。
一句並不算違反社團規矩的話。
從他的資產補上那些窟窿,而不是自己女兒身體上的那些器官。
至於自己?
知道癲九何等變態瘋狂的他早已經放棄了活下去的奢求。
可惜的是每個打仔都避開了丁經理的目光。
他們也知道用資產補上窟窿再加上丁經理的一條命已經足夠彌補其犯下的錯誤,禍不及家人,這麼做也確實能交代的下去。
但問題是沒有人敢
癲九是瘋的。
尤其是這個狀態下,任何一個小動作都可能讓癲九把他的注意力轉移到你自己的身上。
不是沒有前車之鑒。
曾經阿刀不就是因為實在看不下去癲九將一個人肢解的瘋狂,然後勸說了一句。
結果呢?
現在阿刀被硬生生剝下來的臉皮還掛在癲九那棟充滿了各種怪異藝術品的房間內!
那可是阿刀,曾經和癲九出生入死打下那麼多場子的兄弟!
“我看到了你的怒火。”
癲九看著丁經理布滿血絲的瞳孔一臉的亢奮,“看看你現在的眼睛,多麼的美麗。那些血絲簡直完美的演繹了什麼是憤怒。”
“來,來,來。”
癲九隨手摸向一旁的一個馬仔的腰間,然後將一把長刀丟在了滿臉鮮血的丁經理麵前,“給你個機會,你殺了我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但是醜話說在前麵。”
癲九一臉的認真,“我這個人最公平。如果你動手沒了殺了我,那麼就又違反了一條社團的規矩,得加錢。你女兒身上的東西要不夠的話,我會找你的老婆和另一個孩子。”
“哐當”
鋒利的長刀在沾滿暗紅色血液的大理石地麵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丁經理看著麵前的長刀卻沒有絲毫的勇氣撿起來,隻是依舊在不停的磕頭,試圖讓癲九放過自己的女兒。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
任何人都不例外,而且每個人的理想都不會相同,甚至有的人是格外奇怪。
綽號金毛華的阿華的理想就與絕大多數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