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雖然是本家,但已經出五服,是我的老伴的親哥哥,就是大舅子。”
孫保亮抹了一把眼淚道。
“你跟他關係怎麼樣?”
林默又問。
“我們從小一塊長大,關係不好他也不會把妹子嫁給我。
他剛開始跟大強(孫保強)乾的時候我還勸過他,讓他少跟大強接觸,因為我感覺這死孩子很陰,但聽說大強給錢多,我便沒再多勸。
林公安,快10年了,我的心裡就一直堵的慌。
自從老伴去世後我就想著去說這件事,可派出所一直被孫保國把持著,我也不敢去啊!”
孫保亮聲淚俱下,他一方麵希望為自己的老夥計報仇,另一方麵也自責自己的膽小懦弱。
“孫大爺,您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林默又問。
“沒有了,我知道的就這些。
孫保亮說話的時候多少有些遲疑。
“如果你記起了什麼,可以隨時找我。”
林默把寫有自己電話的紙條遞給了孫保亮。
三人告辭準備離開,可當三人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孫保亮偷偷拉了林默一把。
吳達回頭一看,發現孫保亮在林默的耳邊偷偷的嘀咕了兩句,而林默則表現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回去的路上路過西山所門口,林默沒有下車。他現在已經屬於半個刑警大隊的人了。
刑警大隊的審訊室內孫保強依然低頭一言不發。
“吱嘎……”。
門被打開,林默幾人走了進來。
吳達擺擺手示意屋裡的兩名審訊人員出去。
林默當仁不讓一屁股坐在主審的位子上,吳達副審,顧鵬程記錄。
“孫保強,這會咱閒聊,不做記錄,可以嗎?”
林默換了一種方法問道。
孫:“切,有什麼好聊的,我沒犯法,什麼都不知道?”
林:“你犯不犯法你說了不算,甚至我說了也不算,法律說了算。
怎麼,既然你不承認自己犯法,為什麼連跟我閒聊都不敢?”
“我有啥好怕的,你有屁快放,老子被你們整的一晚上都沒睡好。”
孫寶亮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那咱們聊聊,蘭來貴是什麼時候去你的礦場上班的?
這個你總不會不承認吧。”
林默並不在意孫保亮的態度惡劣,閒聊一樣。
孫:“這個沒啥隱瞞的,他是87年來礦場的。”
林:“當時那麼多礦場,他為何單單去了你的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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