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啷”
柳晴手中的水杯掉落在地上。
“不可能,林默不可能乾這種事情!”
柳晴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晴兒,你彆著急,再等等。我也不信小林能做這種事情,陳總隊長不是說了嗎,事情還要進一步調查。”
柳柄楠的話雖然是對柳晴說的,但也是給陳鬆提了一個醒,那就是這個理由我不接受,你得再給我去查。
“謝謝你柳晴,謝謝你相信我。”
這時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林默醒了。
“小林子,你醒了。”
三人立馬湊到林默的病床前。
“小林,你感覺怎麼樣?”
柳柄楠還是很不錯,他第一時間先詢問林默的身體。
“柳叔叔,陳叔,你們怎麼都過來了?我沒事,就是感覺身上沒勁,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陳叔,我是被人陷害的,麻煩您幫我查查。”
林默先是對二人表達了謝意,緊接著就向陳鬆提出了請求,因為他知道這裡不是臨川,要想儘快查清楚事情的真相,隻能求助陳鬆。
“嗯,我相信你不會犯法,更不會做這種事情。但你要把事情的經過跟我說一下,要不你先休息一會再說?”
陳鬆雖然也很想知道事情是怎樣的,但他還是有些擔心林默的身體。
“我沒事,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我跟柳晴分開,先是洗了一個澡,然後就休息了。
大約淩晨兩點左右,我迷迷糊糊聽到房間有聲音,剛要起身查看,房間的門就被踹開了,我這才發現床邊坐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
這個女人我從來沒有見過,更沒有碰過她,所以說我是p娼簡直是無中生有,這件事情從頭至尾就是一場陷害。
他們把我帶回派出所後就開始審問,我沒有做過的事情肯定不會承認,他們就開始用電棍電我,直到我陷入昏迷。”
林默把事情的經過跟幾人做了闡述,但是對於逼供的事情他卻隻輕描淡寫的提了一嘴。
“嗯,事情要是這樣的話無非隻有兩種解釋,一是有人想整你,二就是你碰到了釣魚執法,小林,你在濟陽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陳鬆沉思道。
“沒有啊,濟陽這邊我除了你們幾人並不認識其他人,更談不上得罪過誰。”
“嗯,如此說來的話,你遇上釣魚執法的可能性比較大。”
柳柄楠說完,陳鬆也點頭表示認可。
雖然大家都讚同釣魚執法的說法,林默卻低頭不語,他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陳總,能不能讓你的人接手這件事情的調查?不是我信不過分局,這件事情天華分局或多或少都有責任,我怕。”
“嗯,你放心,我這就派總隊的一名大隊長負責調查這件事,無論查出什麼,絕不會讓他們捂蓋子。”
陳鬆說完就打電話聯係省廳。
所有人都知道,電話隻要打到了省廳,闞正波再也沒法內部處理此事,更無法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