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打電話把孫娜娜跟李山喊出來,兩人都已經吃過晚飯了,不過當他們聽說林默要請梁支,立馬表示自己還可以吃點。
如果說魯東菜的發源地,那還得看淄市,一到晚上各種夜市,飯店都人滿為患。
這麼熱的天,征取了梁支意見,大家都同意路邊練攤,喝點涼啤酒,擼幾串燒烤,彆提多愜意了。
幾人找了一家露天燒烤攤位坐下,開始點烤肉。
“對了,小林你酒量咋樣?能喝多少啊?”
點了幾十串烤肉,板筋,等一堆東西後梁學章突然問道。
林默沒有回答,隻是豎起了一根手指。
“才一瓶,你也不行啊,你要是這個量的話,在我們村裡得跟孩子一桌。
你們呢?”
梁學章又看向李山跟孫娜娜。
兩人也同樣都一人豎起一根手指。
“你們這,彆告訴我你們大隊都是這酒量。”
梁學章看到大家都豎起一個手指,不由的心裡有些失落。
“梁支,我的意思是我最多能喝一捆。”
孫娜娜看支隊長這副表情,趕緊解釋。
90年代路邊攤的啤酒都是用繩子捆起來的那種,一捆9瓶,沒有後來那種用箱子包裝的,喝完後再用繩子捆起來,便於瓶子回收。
一個女孩子能喝一捆,這酒量已經非常可以了,再說了,人家既然說自己能喝一捆,肯定留有餘量,估計最起碼得10瓶以上。
魯東這邊還有句話,女人如果敢把酒杯端起來,那你一定喝不過她。
梁學章一聽這話來了高興,終於有陪他喝兩杯的了。
“你呢,也是一捆?難不成跟女同誌一樣的酒量?”
梁學章又問李山。
“我是說我能喝一斤。”
“切,一斤還好意思說,我上小學都能乾三瓶。”
“我意思是一斤酒瓶蓋。”
李山本不想打擊梁學章,可他非要逼著問,沒辦法。
“挖槽攤,你可以啊。
小林,你的一根手指是啥意思?”
“梁支,他的意思是一直喝,這些年了,我就沒見他喝啤酒喝醉過,純屬酒簍子。”
梁學章聽到李山的話不吱聲了,本來他還想著自己酒量也算不錯,跟幾人顯擺一下,可聽李山這麼說,這幾人隨便拉出來一個都能獨擋一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