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個解釋你還滿意嗎?”
林默把自己所想跟姚輝闡述了一遍。
“啪,啪,啪。”
“精彩啊,精彩。”
姚輝聽完後竟然鼓起了掌,掌聲摻雜著手銬鏈鎖摩擦的嘩啦聲在審訊室內顯得尤為刺耳。
“既然被你們抓到,我就想到你們早晚會查出這些,可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快看出我的來曆。
我服了!”
深呼一口氣後姚輝繼續說道:
我叫姚輝,代號“阿雲”,不過這個代號隻有阿琴跟付先生才知道。
我今年33歲,豫省駐馬人,從小父母雙亡,是阿琴收留了我,當然一開始他也想過把我賣掉,隻不過我那時候已經11歲,沒有買主願意買我這個年齡的孩子。
是他教我認字,學習本領,哦就是如何取得彆人信任,欺騙彆人的手段。直到我18歲以後他才讓我跟著他出來做事。
我跟著他跑遍了全國各地,不過大多數時間他都在川渝,甘南這一片區域活動,其他地方去的不多。”
“平時你跟阿琴接觸的多,還是跟付先生接觸的多?”
林默插言問道。
“一開始我一直跟著阿琴,後來則是跟著付先生。”
“說說你對這兩人的了解。”
“怎麼說呢,他待我就像父親一樣。
阿琴平時非常低調,從不張揚,又像是水滸裡的宋江一樣,總是在彆人困難的時候出現,會安撫彆人,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有道理,讓人信服,包括我在內隻要跟他接觸過的人沒有不服他的。”
講話間姚輝的眼神透出了複雜的神色。
“那付先生呢?”
“她,她就是一個惡魔,如果阿琴是讓人信服,她則是讓人害怕,那種骨子裡的怕。”
提到付先生的時候姚輝甚至忍不住發抖,眼神中透出的恐懼是裝不出來的。很難想象畫像中顯得端莊秀麗的女人會是這樣一種人。
很多人表麵的善都是偽善,無疑是為了偽裝心中的那份惡。
比起付先生外在的惡,林默更願意相信阿琴才是真正的惡,隻有在人畜無害的表象下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危害。
人心是天下最難防的,孰不知鬼魅可怕,人心的可怕更勝鬼魅。
事到如今姚輝都不認為阿琴可怕,由此可見阿琴把控人心的能力。
“87年到88年,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