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有人偷偷單乾,畢竟這樣的利潤更大一些。”
“很少有人敢違背阿琴,因為在這一行裡如果違背了阿琴,你就彆想在這行混了,曾經也有人覺得自己很聰明,嘗試過自己乾。你知道阿琴是怎麼對待他的嗎?”
“怎麼對待?”
“大冬天,阿琴讓人把那人脫光衣服,綁在樹上,用荊條抽的他全身上下皮開肉綻,打的不像人樣後,就這樣凍死在冰天雪地裡。第二天從樹上把他放下來的時候人已經凍成了血冰棍。”
“然後呢?”
“然後?當然是挖坑埋了。”
林默聽到這裡心中也大體對阿琴的為人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表麵溫文爾雅,背後凶狠殘暴,能把人綁在樹上活活打死,這得有多殘忍?
尤其還是用荊條,這種東西抽到身上就是一道血印,冬天更甚。
悶頭棍,荊抽背,閻王來了哎喲喂。
這簡直是在用鞭刑殺人。
“從那以後再也沒人敢違背阿琴,當然這一切都是由我來下的命令,外人都以為是我殘忍,殊不知是阿琴在暗中控製著一切。
一方麵能展示他的仁慈,另一方麵讓所有人都怕我,這也是阿琴想要的效果。
所以一開始你們讓姚輝給我打電話說燕淼可能要單乾我是不信的。”
“可後來為什麼你又信了呢?”
“是阿琴,他說姚輝也是從11歲就跟著他,想再給他一次機會,假如姚輝敢欺騙他,那就趁這個機會當然也包括燕淼。”
錢春梅做了抹脖子的手勢。
“10年前發生了什麼?是什麼原因讓阿琴不再露麵?”
“他得了一種怪病,一開始的時候他隻是感覺行動有些遲緩,有時候還會摔倒。去了幾家醫院也沒有查出什麼毛病。
後來他去了一趟小日子國,最後查出了原因,叫漸”
“漸凍症?”
林默脫口而出。
“你連這都知道?應該是這個名,起碼翻譯過來是這樣的。國內治不好,就連小日子也沒有特效藥。
他也許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就把所有事情都交給我來做,而他在幕後指揮。”
“他生病後身邊總得有人照顧吧,這些年都是誰在照顧他?”
林默本想著試探一下對方,假如錢春梅承認是自己,這可以判定昨天阿琴就在禹縣。雖然現在再去布置抓捕已經晚了,阿琴也不會等著人去抓他,但這點必須要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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