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璐兩人看的瞠目結舌。
“嗬,博物館算個啥,你去市裡的博物館看看,裡麵有幾個好東西,說句不好聽的,這屋裡我隨便拿幾個物件過去都能被他們當成鎮館之寶,你信不信?”
老頭一臉不屑的對蘇璐說道。
“趙大爺,您這裡還有磚呢?這磚的造型真奇特,上麵還刻有花紋呢。”
林默繼續問道。
“這個你就彆看了,說了你也不懂。”
老頭看了一眼後道。
“我就喜歡這些有年代的東西,您給我講講這些東西的來曆吧?”
林默一副認真的樣子問向趙崇信。
“也罷,那我就跟你講講,我們家是世代單傳。”
老頭沉默了差不多有兩分鐘,才開口。像是下了多大決心一樣。
“等等,不對啊,您不是有弟弟嗎?”
“崇武是我們同村一戶人家的孩子,本不姓趙,他爹死的早,後來娘也改嫁,我父親見他可憐就讓他住在了我家,這才隨我們姓了趙。
你彆打岔,剛才說到哪了?”
“您說您家是世代單傳。”
“哦,對對,我們家是道家一派,從祖上就是道士。”
“道士?難不成您也是道士?”
林默不可置信道。
“沒錯,我也是道士,看不出來吧。”
林默聽了搖了搖頭。
他印象中的道士都是身著道袍,頭挽發髻,手拿拂塵,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單從穿著以及發型上來看眼前的老頭除了年紀大點,實在沒法跟道士畫等號。
“我們屬於四大道派裡麵的靈寶派,戰亂年間從南方來的這德城,我們製作符籙、齋醮等儀式來溝通神靈,為民眾祈福禳災。
我的祖父曾遊曆大江南北,到過很多地方,無意中得到了一套《魯班書》,我們道教的一個小分支就是研究這個的。
這套書分兩卷,上卷主要包含建築,符籙方麵的一些知識,可是下卷裡麵卻包含了很多的奇淫技巧,這其中就有一些考古方麵的知識。”
林默對此深以為然,老頭說的已經很清楚了,說的好聽點是考古,說不好聽的就是盜墓。
“我祖父得到此書後命令禁止我們查閱,就連我父親都沒有看過。
20歲那年我父親去世,我作為長子接受了父親的衣缽,繼續做道士,去了南方的道觀。
崇武則接受了家產,其實也沒多少東西,就是一個老宅,那套《魯班書》就落在了崇武手裡。
剩下的,你們應該也能想通了。”
林默點點頭沒有說話,這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後生,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我不糊塗,從你們的人第一次來這裡我就清楚你們想知道什麼。
這段時間我也想清了,這些東西並不是屬於某個人的,它們應該有個好的歸屬,與其便宜那兩個白眼狼,不如上交國家,一來我沒給門派丟人,二來也算是替崇武贖罪了。
其實後生你不用套我話我也會帶你們來這裡,同樣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們。”
“趙大爺,我……”
林默剛要開口卻被趙崇信抬手製止了。
“我是前兩年才回來的,崇武見我年紀大了,不想讓我在外漂泊,讓我就在這替他看家。
對於他的事情我也不清楚。能告訴你們的也隻有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