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我不累,睡一覺就行。”
“讓你休息你就休息,等回來有重要任務安排你乾,你要不聽話,那這個任務我可就安排彆人了。”
“唉……彆介啊,我休息還不行。”
“那你還愣著乾嘛,趕緊滾蛋。”
“得令。”
其實李山也是強撐,就他現在這樣估計沾上床就著。
陳鬆還在辦公室沒下班呢,林默不敢耽擱,拿著筆錄就去了陳鬆辦公室。
“你小子,你可真敢說呀!”
陳鬆見到林默進來,都沒提口供的事。
“人家劉記者大老遠跑來采訪,咱怎麼也得實事求是,我這還是摟著說的。怎麼,李廳來電話了?”
“哼哼,豈止是他,因為你一個采訪,整個省都亂了套,李玉明剛才打電話過來就差指著鼻子罵娘了。”
“啊……不會吧?對不起陳叔,讓您跟著受連累了。”
“委屈到談不上,不過能看到他吃癟我心裡也算出了一口氣。你小子,這麼大的事怎麼不提前知會一聲。”
“冤枉啊陳叔,劉記者在采訪前遇到了李山發牢騷,我也沒想到她會提這種問題,這記者也太敢說了。”
“不說這個了,案子這麼快審完了?”
“嗯,我讓李山在路上就對司繼珂進行了預審,這口供都是回來後補的,您請過目。”
“筆錄我就不看了,你給我說說就行,我很好奇你是怎麼這麼快破獲這起案子的。”
“好,嫌疑人名叫司繼珂,是晉西省人,跟三名受害者同在魯東財經學院上過學。
這四人有一共同點,他們都是同。”
“臥槽……怪不得市刑偵支隊抓不到人,原來一開始他們的偵破方向就錯了。”
連陳鬆聽到這個消息都忍不住爆了粗口。畢竟他那個年代的人思想還是很傳統的。
“司繼珂由於生的比較秀氣,一入學就被樊昌明盯上了,可不管樊昌明用什麼辦法,司繼珂就是不上道。
樊昌明雖然年紀小,但憑借家裡的勢力又有些錢,讓比他高一級的楊樹跟王慶兩人對他言聽計從。
於是樊昌明就提議灌醉司繼珂,然後再……
這三人本來就有同樣的取向,一拍即合,終於在大三那年,幾人借著一次機會在輪番敬酒下,司繼珂被灌醉。
第二天一早,當司繼珂醒來的時候突然感覺後麵撕裂的疼痛傳來,他看著旁邊衣衫不整的三人,立馬意識到昨晚發生了什麼,強烈的屈辱感讓他下定決心要報複。
也是因為那一次,讓他的取向也發生了變化,他開始主動迎合三人,目的就是為了報複。
他花言巧語早已騙得幾人的信任,他知道楊樹跟王慶家都是外地的,考慮逐個擊破,終於上月15號,他把楊樹約了出來,用乙醚把他弄暈後對其進行了雞j,然後又用枕頭將受害人捂死,用三輪車運至郊外,將其綁至樹上。
然後他又以同樣的辦法殺害了另外兩人,無一例外他對另外兩名受害者也實施了雞j。
用司繼珂本人的話說能在臨死前當一回“攻”,也算死而無憾了。”
“攻,什麼攻?你說明白點。”
陳鬆一臉懵逼的看著林默,不過他看林默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甚至嘴角還憋著壞笑。
“好你個臭小子,敢笑話老子,看我不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