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啊老師，豬頭肉賣的快，今天木有嘮啊，咱能不能吃點旁的。這肥腸唔的都是剛鹵出來，齊好啊。”
“中，那就揍點旁的，你看著弄啊。”
其實在吃上林默並不是多麼講究，有吃的就行，所以他聽老板說沒有豬頭肉也沒太在意。
吃朝天鍋沒有豬頭肉，我吃彆的總可以吧，同理，要突擊檢查就繞不開市局，而市局要行動就繞不開市裡，那我不通過你濰市直接從省廳調人總可以吧。
當然，這話林默並沒有跟付飆說，他倒不是因為不信任付飆，畢竟有羅市長在，他不希望行動開始前走漏風聲，等突擊檢查的時候有人通風報信。
一頓飯把兩人吃的滿嘴流油，溝通中林默也對付飆有了一個大概了解。付飆今年38歲，從33歲當上刑偵支隊長，在這個位置上一乾就是五年，這些年也算是兢兢業業，但始終得不到上麵的賞識，尤其是前年孫興旺上台，他就更沒有了升遷希望。
雖然有些話付飆沒有明說，但林默看得出他心中是有怨氣的，林默也隻能勸他慢慢來。畢竟升職這種事情急不得，並非光靠努力就一定能升，有時候還需要一些運氣外加一個賞識自己的領導。
林默覺得付飆在運氣方麵確實差點，不過這話林默可不能跟他說，有些話隻能意會不能言傳。
一頓飯加深了兩人之間的感情，男人之間的友誼很簡單，看對眼了一頓飯，有時候一兩句話就能成為朋友。
付飆把林默送回招待所，就回去了，林默也沒有著急休息，他先是複盤了一下今天的所有工作，又把今天查到的線索捋了一遍，這才拿起電話給栗洪明打了過去。
勤彙報，多請示這是一名合格乾部每天必須要做的，呃，好吧，林默在這點上做的並不合格，這都三天了他才第一次給栗洪明打電話。
陳鬆調去政法當了副書j，新來的廳長林默不熟，整個省廳也隻剩下栗洪明跟他比較熟，不過好在老栗是自己人，要不然林默還真抓瞎。
其實林默本想著先給梁學章去一個電話的，但他考慮到自己麵臨的問題估計老梁也難辦，他剛來省廳人頭還沒林默熟，於是林默再一次越級彙報了。
“怎麼，你小子碰到難題了？”
栗洪明見是林默的電話下意識的問道，畢竟以前林默很少給他打電話。
“嘿嘿，領導您怎麼知道我有難題？”
“哼，彆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你要是一切順利的話肯定不會給我打這個電話，什麼事，說吧。”
“領導，您這是挑我理啊，我保證以後天天給您打電話彙報工作。”
“少貧嘴，天天給我打電話乾嘛，聽你閒扯淡嗎，你有那功夫還不如多破幾個案子。
有話說，有屁放。”
栗洪明一點不給林默麵子，催促他趕緊說。
於是林默把這三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栗洪明做了彙報。
“怎麼又發現了大量屍骨？能不能確定受害者人數？”
栗洪明一聽立馬意識到這又是一起大案。
“目前還不能確定，不過據我根據挖出來屍骨的數量推測應該不會低於20人。”
“我操……”
聽林默一說，栗洪明直接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