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們隻是想爭取時間多搶劫而去殺人,可為何要費儘心思碎屍,碎屍後屍骸被發現的幾率是小,但操作起來卻不簡單,把骨頭敲這麼碎得用設備,還得買硫酸溶解,乾這些事情豈不是更耽誤時間?
要知道這不是一兩個人,他們很有可能殺害了近30人,甚至有可能更多。”
林默繼續分析道。
“嘖嘖…,要這麼說的話還真是。”
老焦嘬了嘬牙花子認同的說道。
“從這夥人作案的時間跨度來看,我們濰市最早是96年5月份接到的第一起失蹤報案,最近的一起是今年年初,近3年的時間連續殘害這麼多人,這夥人可真是喪心病狂。”
付飆插言道。他接觸這個案子最早,比其他人對案情的了解要多。
“林支,你說會不會這夥人本身就是瘋子,或者說他們以此為樂?”
段光華想到啥問啥。
“光華說的沒錯,搶劫也好,強j泄憤也罷,這些犯罪動機都非常的明顯,因為罪犯心中有圖謀。
可怕就怕在他們沒有明顯的犯罪動機,以殘害他人為嗜好,殺個人就像喝水吃飯一樣簡單。”
鮑立新在一旁附和。
“說沒有犯罪動機,也不儘然,還記得宋嬌是如何失蹤的嗎?
她失蹤時已經跟凶手確立了男女朋友關係,這點她當時是承認的。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凶手不見得是隨機作案,最起碼通過宋嬌我們可以看出這夥人還是有預謀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處心積慮跟宋嬌處朋友。”
林默也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是啊,可凶手要是跟這些被害人每個人都處朋友,會不會太耽誤時間?”
王林捋了一把亂糟糟的頭發,他還是覺得這裡麵有太多的不合理。
“處朋友,時間……”
林默用筆不斷的敲擊著桌麵,剛才他腦中靈光一現,可再往細處想,剛才的靈光又不見了。
就像是眼前有一團朦朧的霧,霧氣裡包裹著事情的真相,可當林默費力扒開霧層卻發現裡麵什麼都沒有。
林默見大家都沒有好的辦法,隻能讓大夥先回去休息一下,畢竟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是要歸隊的,林默總不能扣著這些免費勞力不鬆手,那以後再想用人可就麻煩了。
眾人見林默開始思考問題,也不打擾,紛紛離開房間,找地方休息。
彆人可以走,但付飆可不能走,他本身就是專案組的成員,再說他就是走也沒地方去。
“林支,剩下的這部分人怎麼處置?”
“再等等吧,萬一她們又想起什麼呢?明天下午再放,尤其是那些給我們提供了線索的,隻要犯的事情不大,都放了吧,對了記得讓她們交罰款。
至於那些經營者,涉賭,涉黃,涉毒的主要成員一個都不能放,至於抓住的那部分涉黃涉毒官員,嗬嗬……”
“武警支隊不是羈押的地方,送市看守所估計沒兩天就被取保了,可流程總得走啊。”
說起這個付飆感覺有些頭大,他太了解市局這幫領導了,隻要上麵一句話,肯定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