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聯係不上王盼的?以前王盼有沒有過這麼長時間不跟家裡聯係?”
“盼盼出來以後跟我們聯係的也不多,不過每月她都往家裡打錢,一般一月打2000多,多的時候也打過3000。這些錢對於我們農村人來說已經不少了,我跟她娘一年也掙不來她一個月掙的。
盼盼還有個弟弟,比盼盼小一歲,去年的時候在鄰村說了一個媳子準備8月份訂婚。
盼盼是知道這件事的,兄弟訂婚這麼大的事她肯定不會忘,加上我們聯係了這麼多次一直聯係不上,這才考慮會不會出了啥事,趕緊跑過來報案。”
“王盼聯係不上的這段時間有沒有給家裡打過錢?”
“沒有,從3月份開始就沒有再打過。”
“王盼還有沒有其它的聯係方式,跟她一起外出打工的同伴能不能聯係上?”
林默知道要是他們能聯係的話早就聯係了,不過這些林默還是要問的。
“沒有,我們既不知道她住哪,也聯係不到跟她一塊的人,我們隻知道她的名字叫盧紅豔,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嗯,好的大叔,今天先這樣,我會派人安排你們休息,你們也回去再回憶回憶,有啥記起來的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
說完林默用紙寫下了自己的聯係方式遞給了王父。
“小同誌,你可一定要幫我們找到盼盼。”
王盼的母親一直低著頭不說話,這時卻站起來走到林默麵前突然哭著就要下跪。
“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大嬸。”
突來的舉動嚇了林默一跳,他趕緊跟付飆一起把老太太攙扶起來。
“大嬸您放心,我們一定儘力幫您找女兒,可千萬不能這樣了,咱們這裡不興這個。”
付飆也在一邊跟著勸。
好說歹說,安慰了老兩口好一會,等他們平靜下來後,林默才跟付飆離開了接待室。
“老付,回頭采集一下這老兩口的dna送檢,另外從在押的那些人員名單裡看看有沒有盧紅豔,沒有的話儘快查找一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人。還有調一下王盼的手機通話記錄,看她從2月底到3月底這段時間聯係過哪些人。”
王盼從3月份就沒往家裡打錢,也是3月份聯係不上的,但是她2月底才回的濰市,也就是說王盼很有可能是在3月份的某一天失蹤的。
不過有一點,林默跟付飆此時都覺得王盼大概率已經凶多吉少。
但這話林默當然不能跟老兩口說,畢竟現在還沒有明確證據表明王盼已經死亡。
付飆接到命令立馬安排人去做這些事,他這幾天忙的腳不沾地,林默臨時手頭也沒有更多的人可用,隻能先辛苦一下付飆。
好在李山也快回來了,等李山回來付飆也就不用那麼累了。
付飆的動作很快,下午他就帶回了消息。
“林支,王盼的手機通話記錄調出來了,最後一次通話是3月17號,我們聯係了機主,這個電話號碼是盧紅豔的。”
“你們找到盧紅豔了?她在哪?”
“找到了,她現在人在日市的家中。”
“好,立馬通知盧紅豔居住地的派出所,先把人控製起來,你親自去一趟問話。”
“好,我這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