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讓法醫把現場的皮衣，不，是所有皮革製品全部帶回來，立即做dna取樣。”
林默想到這個問題後當即給留在現場的王禹打去了電話。
“這兩人有沒有說石元的去了哪裡？”
打完電話後林默示意付飆繼續。
“哦，哦，據他們兩個供述，石元於一周前過來過一次，還給他們送來了一些食物，並叮囑他們不要亂跑，然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他們他不清楚石元具體去了哪。”
剛才的那個電話還令付飆處在震驚當中，不過林默的問話讓他立馬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石元平時都不在屠宰場住嗎？他們知不知道石元的其他住所？”
“這個我問過，他們說之前三人都分頭行動，石元乾什麼他們管不著，也不敢管，平時他們騙的女孩都直接送到廠裡。
他們還有一輛麵包車，不過這車平時都由石元開車。有些女孩在去屠宰場的路上感覺不對，他們就直接將女孩弄暈。
一開始的時候，三人都是先將人殺害，然後剝皮，碎屍。
可後來石元說人死後的皮彈性差，就改為被害人還活著的時候剝皮。”
說到這付飆的眼睛已經完全紅了，他用顫抖的想點煙，可打火機死活打不著。
一旁的李山趕緊掏出火機為他點燃，付飆深深的吸了一口繼續說道。
“再往後，石元變的越來越挑剔，年紀太大的不要，皮膚太黑的不要，臉上長痘的也不要。”
“簡直是畜生！”
李山憤怒的一拳打到了牆上，一旁的林默也被氣的咬著後槽牙咯咯作響。
“他們有沒有供述一共殘害了多少人？還有沒有其他活著的人質？”
“活著的人質就這兩人了，他們本想著等石元回來就殺死這兩人，卻沒想到沒等到石元卻等來了我們。
具體殺了多少人他們也記不清了，不過他們說石元應該知道，因為石元有個小本子，但石元從來不讓他們看這個本子的內容。”
“付哥，你負責繼續審訊這兩人，讓他們想想石元還有沒有其他容身之所，必要的時候可以上強度，出了問題我負責。”
林默眼睛裡的怒火快要變成實質，甚至有了殺人的衝動。他當然明白這樣做的後果，但他不後悔，哪怕是為此背上處分。
“好，不用您負責，這樣的人渣，就是把他們槍斃100次都不為過。您放心，隻要審不死，就往死裡審，我保證移交檢察院的時候他們還是活的。”
付飆早就想這麼做了，不過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林默竟然也跟他有同樣的想法。
“山子，你把你的人叫回來，帶隊去一趟市交警支隊，調取一周前的市區各大路口監控，看看能不能通過監控找到石元去了哪裡。
我會給孫局打電話，讓他全力配合。”
“好，我這就去。”
兩人走後，林默先給孫興旺打了一個電話，希望他能下令交警支隊全力配合李山接下來的工作。
這次孫興旺沒有任何猶豫，當即表示全力支持專案組的工作，另外還說如果李山人手不夠的話他會從其他支隊抽調警力支援。
另外一個電話是打給粟洪明的，打之前林默特意平複了一下心情，他怕一會在彙報案情的過程中控製不住情緒。
電話等待音隻響了兩聲，粟洪明便接起。
“小林，那邊有進展了？”
“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