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王海明的媳婦看的比他要透徹,不過事情的發展可不會按著她說的來。
“時間到了,你們商量的怎麼樣了?”
林默掐著表進來的,一進來他就問向兩人。
“林支,我們說,我們坦白。”
王海明問服務員要了一杯冰水,猛的全灌進去後才開始交代。
他的騷操作讓一旁的服務員直翻白眼,看著穿戴不錯,跑咖啡廳蹭空調,蹭冰水來了?
但王海明現在哪有心思去考慮服務員的頭腦風暴,他使勁咽下一口唾沫繼續說道
“前幾年,大概是5年前吧,我兒子那時候上初二,那時候他還有另外的幾個同學,其中就包括遇害的那兩家的孩子都在天華一中學上學。
大約也是這個時候吧,或許還要早一些,那時候還沒放暑假,我兒子突然跑回家對著我大哭。
一開始我還以為孩子在學校受了什麼委屈,可仔細一問才知道,原來是他在外麵闖下了大禍。”
“他們四個關係好的同學把一名女同誌給強j了,不光這樣,還用木棍把人家的腿給打斷了,不過我兒子說他並沒有參與強j,都是朱區長家小子出的主意,我兒子隻是幫他們望風而已。”
“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你是說朱桐,陳川以及你兒子都參與了這件事。”
“嗯……可是我兒子……”
“彆可是了,不是有四人嗎,另外一個是誰?”
王海明狠狠地點了點頭,但他剛要解釋就被林默打斷了,林默沒時間聽他替兒子辯解。
“另外一人叫孫龍,他爸是一名商人,在魯東各地都有產業。”
“你們是如何處理這件事的?”
林默眼神微眯,讓王海明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事情發生以後我跟他媽都十分害怕,一時間沒了主意,是朱副區長主動找到了我們,他那時候還是天華區的政府辦主任。
他告訴我們他已經找人打聽好了,這個姑娘的母親是外地人,父親雖然是濟陽本地的,但早在一年前就已經下崗了。
於是朱副區長提出幾家一起湊湊錢,把孩子父母的嘴給堵住,儘量把這件事情給壓下去。
誰知孫龍的父親孫大寶直接提出錢的事情由他來負責,但假如這事要是真的惹上官司,就讓我們三個負責協調,畢竟我們三個都有公職在身。
後來我們聽取了孫大寶的建議,由他提著100萬現金,我們幾人陪著一起去了小姑娘的家裡。”
“小姑娘家裡接受了?”
“一開始沒有,有事是小姑娘的父親,見到我們上門一上來就破口大罵,還拿掃把把我們攆出家門。
後來我們又去了兩次,朱區長對他媳婦說,孩子已經這樣了,就是把四個犯錯的孩子全槍斃了,也挽回不了小姑娘受的傷害。
畢竟孩子以後還得治病,治病就需要錢。要是咬著這件事情不放的話,最終法院也不會判孩子實刑,因為幾個小孩都不到判刑的年齡。
而且陳庭長還威脅他們說,他自己就在法院工作,真要是要我們賠償的話,頂多賠5萬塊錢了事,5萬塊錢能乾的了啥,連給孩子治病都不一定夠。
我們就這樣連哄帶騙的,給夫妻兩留下了那100萬,並讓夫妻倆簽了一個字據,證明這些錢就是彌補他們家的損失,以後孩子的事情與我們四家在於牽扯。
字據是陳庭長起草的,我們當時都看了沒有問題,夫妻兩人也簽字摁了手印。這事才算最終結束。”
“嗬嗬,你真覺得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林默強忍心中的氣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