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一遍,該說的我都說了,信不信隨你,有證據你們就把我判了,判多少年我認。”
毛賓雖然被林默盯的心裡發毛,但依然裝作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判是肯定要判的,不然我們大晚上的不睡覺抓你乾啥?
不要以為自己做的那些事隱蔽,彆人就不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毛賓,我警告你一句,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瞞就能瞞得住的,有些鍋也不是你能背的動的。”
林默說完“嘭……”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嚇得毛賓抖了一個激靈。
“警官同誌,我真的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您說對不對付支?我真的想不出還有啥其他的事,不然您給提個醒?”
毛賓不見棺材不落淚,到現在了還心存僥幸。
“好,既然大名鼎鼎的賓哥記性不好,那我就提醒一下你。
有多少個女學生被你恐嚇,誘騙,最終玷汙?”
林默的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劍,直接插進毛賓的心窩。
“啊……,女學生,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毛賓像被人踩到了尾巴,要不是被銬在審訊椅上,他都能蹦起來。
他最害怕的就是警察查到這件事,可怕什麼來什麼,林默偏偏問他的就是這件事。
“我怎麼得知的你還
沒有權利知道,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我……我勸你們不要查這件事了。
憑你們的級彆想查這件事,純屬給自己找麻煩,弄不好連小命都不保。
你們孫局都不敢查的事,就憑你一個小警察,哪來的膽子?
付支,您是局裡的老人了,他不知道,您還不清楚這裡麵的水有多深嗎?”
毛賓沉了沉,靜了靜心,又仔細打量了一下林默,他認識眼前的這個小警察,但付飆在市局多年他還是認識的,他不認為這個小警察有什麼本事能調查這件事。
毛賓一開始還隻是把這次的行動當成了一次臨時檢查,他還以為是市局想讓他們上點供。
可當他知道洛哥已經招供後,才覺得此次查處行動不同往日,上次大檢查他跟洛哥幾人都不在凱撒宮躲過了一劫,要不然他怎麼可能認不出林默。
即便如此,他仍然不認為林默有實力和爭強集團抗衡。
畢竟大老板的實力在那擺著呢,更何況羅副市長也不是他一個小警察能抗衡地了的。
“嗬嗬,你該不會現在還以為我們是市局的人吧?”
林默一聽就知道毛賓誤會了,還把他們當成濰市市局的人。
“你們不是市局的怎麼會在這裡查案?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警察辦案是有地域限製的。”
“吆喝,你懂得不少啊,還知道警察辦案有地域限製,但我要說我們是省廳來的呢?”
“省廳?”
毛賓一臉茫然的看向林默。
“對,省廳。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魯東省廳重案支隊的付支隊,你這消息也不靈啊,付支早就從濰市調到省廳了,這麼大的事你們趙哥竟然不通知你們?”
“我這,哎呀,我隻知道付支調走了,沒想到付支竟然高升了,可喜可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