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個向鵬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多次申請保外就醫?”
林默裝作一副不經意的樣子問道。
“這個……具體情況我不是很了解,春華你跟林局說下吧。”
王華剛說話的時候神情有些不自然,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依然沒有逃過林默敏銳地目光。
“是這樣的林局,您有所不知,這個向鵬前段時間剛被送來的時候他身上確實有些傷,所裡的醫務人員也給他看過,都是一些皮外傷,問題不大。
但是進來一段時間後,向鵬不知道犯了什麼邪,不但把之前在刑偵交代的問題全部否認,還在監室裡麵打架鬥毆,哪怕給他上了械具都不妨礙他打人。
無奈我們也隻能將他單獨關押上了死刑床一種能將人四肢固定的床),並找了一個勞動號專門伺候。”
副所長卞春華解釋道。
“有沒有了解一下向鵬為何突然翻供?”
林默又問。
“據向鵬同監室的人說,他突然有一天大呼自己是被冤枉的……”
“春華……”
卞春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王華剛打斷。
“林局,這事我們也是聽向鵬同監室的人說的,您知道,這些人為了立功減刑,什麼話都敢說。
以章支隊的能力,怎麼可能冤枉他。
在我看來,向鵬的罪名已經查明,證據確鑿,他隻不過是想做最後的掙紮罷了。
您說是吧林局。”
王華剛繼續說道。
“剛才王所還說自己不了解情況,現在看來王所太謙虛了,這哪裡是不了解,簡直是門清啊。”
林默沒有接王華剛的話把,直接來了這麼一句。
他明麵上是表揚王華剛謙虛,把機會留給下屬,實則是在敲打其知情不報。
“嗬嗬,抱歉領導,我也是突然間記起這件事。”
林默的話王華剛怎能聽不出來,對此他也隻能尷尬的回應。
“嗯,章支隊章林)我雖然不熟,但他的辦案能力確實毋庸置疑,不過在押人員的身體情況你們還是得重視,真要是出了問題,那可是大事,到時候可彆怨我沒提醒你們。”
林默話雖說的不輕不重,實際上是對王華剛的再次敲打。
這也讓王華剛真切感受到眼前的這位年輕領導確實不好糊弄。
“您放心林局,我回頭就讓住所醫生給向鵬做一個全方位的檢查,真要是身體有問題,一定讓他得到及時治療。
您知道的,在押人員能否保外就醫很多時候要看他們犯的罪行有多重,向鵬可是涉嫌……”
“這個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對你們的要求隻有一點,那就是必須保證在押人員的生命安全。
彆人怎麼做我不管,但隻要我分管看守所一天,就絕不允許有在押人員出現意外的事情發生。”
林默不等王華剛把話說完,就出言打斷。
他的話態度堅決,不留一絲一毫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