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二院距離公園派出所太近,假如派出所裡有人跟那幫打人者有勾結,很難說這幫人會不會再次行凶。
不是林默小心,剛才李山的話足以說明了一切,派出所不緝拿打人者,死咬著被打一方不放這算什麼操作?
要說這裡麵沒什麼貓膩,彆說刑警出身的林默了,換成是老百姓都不會信。
選擇去鐵路醫院也是因為聽說老媽以前在礦醫院的同事,好朋友跳槽去了那邊。
這人林默一直稱她為張姨,林默小的時候張姨還幫忙照顧過他,不過兩人也好多年不見了。林默路上給老媽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一個朋友受了點傷,要去鐵路醫院,讓老媽聯係一下張姨。
呂凱開車很快來到了鐵路醫院,而張姨已經在醫院門口等著了。
“張姨您好,怎麼好麻煩您親自出來。”
林默下車後趕緊上前握著張姨的手說道。
“哎呀,這麼多年不見,小默真是長大了,虧你還記得張姨,也不知道給張姨打個電話。”
張姨雖然嘴上不滿,但見到林默還是很高興的。
“實在對不起,我現在就在店子這邊工作,知道您在這我一定常來看您。”
林默兩人一邊寒暄,一邊進了急診,而呂凱則找了個地方停好車,在醫院門口等待李山等人。
過了差不多20分鐘,李山也開車過來了。
李山到了派出所,出示了證件以後,派出所很快就把劉喜兩人給放了。
畢竟李山還頂著刑偵副支隊長的名頭,無論是職務還是級彆,李山都比所長要高一頭,派出所的人當然不敢為難。
在呂凱的帶領下,幾人一起去了急診室。
兩人的傷確實不重,尤其是向小宇,劉喜自始至終都用自己的身體護著他,除了身上有一些腳印,臉上有一處擦傷,其他的並無大礙。
相比之下,劉喜的傷要嚴重一些,鼻子破了,一隻眼睛也被打的腫了起來,連衣服都被撕破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
見幾人過來,林默趕忙上前關心地問道。
“謝謝領導關心,這點小傷不算啥。”
劉喜感到有些慚愧,讓他去找人,人倒是找著了,但差點被的打住院,這要是傳出去,他都沒臉見人。
幸虧他剛去刑偵支隊,認識他的人不多。
而向小宇似乎還沒從剛才被毆打的事情中解脫出來,麵對林默的問話隻是搖了搖頭,並沒有開口。
“張姨,麻煩你給這兩人做一下檢查吧,主要是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行,你們在外麵等著,結束了我告訴你們。”
張姨從醫多年,一眼就能看出這兩人的傷肯定是打架鬥毆造成了,但她卻沒有多問,直接帶著兩人去做檢查。
“頭,我覺得這次向小宇被打不是意外,一定是有人想用這種方式威脅向家兄妹閉嘴。”
除了急診室,三人在門口的台階上各點了一根煙後,李山才說道。
“嗯,這是肯定的,路上你有沒有詢問向小宇他姐姐現在在哪?”
這個才是重點。
“問了,但向小宇知道我們是警察後,對我們非常排斥,什麼都不願說。
要不是劉喜救了他,他都不一定能跟我們來醫院。”
“這確實是個問題,任誰的父親無辜被抓,都會對我們產生怨恨,更何況他還是個孩子。
待會完事後帶向小宇出去吃點飯,多跟他溝通溝通,儘量讓他對我們產生信任感吧。”
林默明白想讓一個轉變觀念並不容易,但這件事他必須要做,不光是為了案子,他還要讓向小宇這個年輕人樹立起正確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