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睡了一夜之後,在早上我接到了小周的電話。“喂?陽哥。”
“小周?怎麼了?”我好奇地問。按道理來說,我現在和光影戀沒什麼關係了。
“陽哥,你來沈陽一趟吧。然姐想問你一些事情。”
“然姐?哦,問我什麼事?”
“你來一趟吧。”
“非去不可嗎?”我還想不去,我看著床上還在睡覺的樂彤。
“來吧,光影情和安心慈善。”
小周說到這裡,我心裡有點緊張,因為,自從遠方公司出了事情之後,我沒有把一些目光放在光影情上。我知道這是不稱職,但是當時真的沒太多精力關注。
和樂彤說了這件事,她不開心地撅起嘴。“你不是都說了,等我生完孩子再上班嗎?”
“是,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絕對是很複雜,要不然,也不能把電話打到我這來。”
在得到了樂彤的允許之後,我買了一張票回到了沈陽。夜晚的燈光將這個世界照的五光十色,我看見路上的車流和人群。這座以前生活了很長時間的城市,竟然讓我感到一種陌生,它好像忘記了我,忘記了那個孤獨,偏執,絕情的我。
在沈陽的房子放下了行李之後,簡單打掃了一下。我的目光始終沒敢看那扇門,那扇門裡麵的生活是我最珍藏,卻又不想看見的。
從家趕到了影樓。光影戀的金色牌子仍然沒有改變。我看見裡麵熙熙攘攘,來回奔走的員工。我心裡由衷地高興,不知道郜依然付出了多少讓光影戀起死回生,起碼,它沒有隱沒於言語是非當中。
我推門而入,一個新來的員工不知道我,她詢問著“先生您好,歡迎來到光影戀。請問您需要影視方麵什麼樣的服務呢?”說著她拿來一個平板向我介紹著。
看著平板上麵的各種各樣的服務和新穎的創意,我笑了。“都來!”
她被我的回答驚訝到了。
“您確定?”
“確定。”
“這樣的時間安排不過來,先生您要不考慮?”
“不考慮!”
“我找我們經理溝通一下。”
我坐在椅子上,好奇地打量著。郜依然重新裝修了一下影樓,但是我最引以為傲的浮雕和壁畫,她保留了下來。本來我買下這個影樓的時候,它建築麵積真是不小了,可是按照現在的規模來說,需要再盤下來一個房子了。
“陽哥。我就知道這麼無厘頭的事情隻有你能乾出來!”小周拍了我肩膀一下。
“嘿!許久不見,都當上經理了。”
“不斷進步,這是你教給我的。”小周對剛才那個女員工說。“秦羽,這是光影戀以前的老板陳嘉陽,我們就叫陽哥吧。也是我的老師,我的大哥。他來是處理一些事情的。”
名叫秦羽的女員工也是懂事的問好。“陽哥好。”
“您好”我站起身握了一下手。
“好了,你去忙吧。”小周對秦羽吩咐道。
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我看著忙碌的人們。小周對我說“走吧,陽哥,我們換個地方談。”
“就在這唄,挺好。”
“不是,主要是,然姐不方便。”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小周開車帶我去了一個咖啡館。地方偏僻,我下了車。遲疑了一會兒。因為這間咖啡館就是抓獲jaxon的地方,沒想到物是人非,心裡麵也有挺多不好受的滋味。那時候,張婉兒哭著奔向我的懷裡,我就是能給她最幸福和最安全的人。
很多不想觸碰的痛苦往往就來自於故地重遊,那種回憶在眼前晃了又晃,充斥著今非昔比的淒涼。
走近之後,我們找到了郜依然,她戴著墨鏡。精致的臉上塗著紅唇,氣度不凡。誰都能看出來,這個女人並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好久不見!”我伸出手。
她稍稍向下拉了一下墨鏡,然後看著我“喲,你有點瘦了。”
“我說,姐們,咱們能說點正經的嗎?”我哭笑不得,然後坐下。
“這不都跟你學的嗎?”
“行,都賴我。”
郜依然沒再說話,桌子上的咖啡還在冒著香氣。但是她看向了窗外,我也沒著急,我知道她肯定有很多的事情想要和我商量。或許這個女人此時此刻正在講條理性,但是誰又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安心慈善解散了。劉從安麵臨著調查。”
“為什麼啊?”我滿是疑惑。
“慈善基金是他們的洗錢工具。光影情還有彆的組織都是洗錢的名義和棋子。現在光影情越來越多的人退出。”
“好了,我知道了,就是全都解散了唄。”我無奈的撓撓頭皮。
她點頭回應了我。我看著咖啡的熱氣出神,最開始隻想著壯大自己地規模,發展勢力才找到了遠方,又找到了安心慈善。但沒想到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甚至都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光影戀現在沒有機會再走進大眾的視野了,郜依然根本就不缺這點產業,她隻是為了幫我打理,未來又是什麼?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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