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隨著一道劇烈的爆炸，無數碎石草木騰空而起，等煙塵散去，已經看不到朱靈焰的身影了，隻留下一個巨大的深坑。
上麵還有不少的碎石草木掩蓋著。
“掉這麼深的嗎？”
李毅簡單清理了一下上麵的幾十塊碎石，發現還是沒有看到朱靈焰的身影。
為了避免浪費時間，他直接對眼前的深坑發起了攻擊。
“轟，轟，轟。”
隨著一道道劇烈的爆炸，朱靈焰的身影也是出現在了李毅麵前。
對方的麵紗已經完全消失，露出了精致的麵容，很美，但究竟有多美李毅卻是完全說不清楚。
因為他完全記不清對方的麵容，哪怕目光一直盯著。
似乎每時每刻他腦海中關於朱靈焰麵容的記憶都在消失。
這讓他想起了當初關於遺忘之主的資料，對方似乎也有類似的能力，不過比朱靈焰這種能力要更加恐怖。
所有關於對方的記憶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還想看多久？”一道壓抑至極的聲音在李毅腦海中響起。
來之前李毅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加上朱靈焰沒有使用任何魅惑技能，倒也沒有造成什麼影響。
他蹲在對方麵前，又仔細看了看，說道：“朱長老，你這練的是什麼功法武技，為什麼我記不得你的容貌？”
“而且好像也快要看不清了。”
“……”
剛剛開始，李毅還以為自己看到了朱靈焰的真麵目，但近距離觀察之下他發現不對。
對方的容貌竟然在變化，而且是隨著他的想法在變化。
很神奇，也特彆詭異！
“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朱靈焰的聲音很是低沉。
修煉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盯著她看。
這種把她當成奇珍異寶一般的眼神，讓她很是不爽。
想要一巴掌將對方拍飛。
但目前的她根本沒辦法。
在剛剛的戰鬥中，她一共硬扛了七道雷霆的攻擊。
還被白山接連打中了兩拳。
現在體內到處都是法則之力，她要是不全力抵抗，很容易加重傷勢，影響根基。
這點李毅早就看出來了。
不然以朱靈焰的脾氣早就動手了，哪裡還會聽他廢話這麼久。
不過他也沒揭穿，而是笑著說道：“朱長老，你這也太小氣了。”
“我不過是看了你幾眼你就想殺我……按照你這個標準，你那個徒弟豈不是該千刀萬剮？”
“你以為誰都是秦風那種白癡，會相信你的挑撥離間？”朱靈焰冷哼道。
“挑撥離間？”
“那朱長老要不要和我打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