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牌?”祁安安笑道,“我明明握的是大小王。”
“彆勸她了,她現在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們就等著看她被打臉好了。”
那些人嗤之以鼻的離開後,祁安安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外賣袋,正想扔了,可就在脫手前,她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沒有選擇扔掉。
罷了!
看在段景寒還挺有男人氣概的份上,就彆浪費這份外賣了!
……
將段景寒領回車上之後,段書珩看著他臉上被蹭破的皮,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容,調侃道:“行啊,段景寒,真有你的!瞧瞧你這所謂的英雄救美,居然救了個壓根不存在的‘虛空美人’!人家江幼離根本不在這裡呢,你倒好,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替她打抱不平出起氣來了。”
段景寒聞言,臉色瞬間一沉,沒好氣地瞪了段書珩一眼,悶聲回道:“少囉嗦!要你管!”
段書珩見狀,不僅沒有收斂,反而繼續嘲諷道:“嗬,還不讓人說了?誰稀罕管你,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這分明就是在嘲笑你。”
段景寒語塞:“……”
過了一會兒,段景寒忍無可忍道:“那你能不能閉上嘴巴,彆再廢話了!”
說完憤憤地轉過頭去,不再理會段書珩。
段書珩卻像是故意跟他作對似的挑了挑眉,慢條斯理道:“這可是我的車,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聽到這話,段景寒氣呼呼地伸手握住車門把手,作勢就要打開車門下車。
“我下車總行了吧!”
然而,就在他即將下車之際,段書珩突然出聲警告道:“有膽量你就下車試試看,隻要你敢從我的車上走下去一步,龍淵那幫家夥絕對會毫不留情地派人過來廢掉你的雙手。”
段景寒的動作猛地一頓,心中雖然依舊惱怒,但也不得不考慮段書珩所說的話並非毫無可能。
畢竟,龍淵可不是什麼善茬兒。
想到這裡,段景寒眺望從酒吧出來的龍淵以及他身邊簇擁的保鏢,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關上門,鬆開了握著車門把手的手灰溜溜回頭坐好。
“莊叔,開車。”段書珩吩咐自己的專車司機。
車行駛後,段書珩看著她這傻缺弟弟岔岔不平的模樣,說道:“我說你就那麼死心眼,非江幼離不可了?雖然你以前隻是個純種牛馬,但現在你是我們段家真正的少爺,我段書珩的親弟弟,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基本不是問題,非得一棵樹上吊死?”
段景寒哼了一聲說:“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她都不是江幼離!”
末了,他還補了一句:“你一個沒男人愛的,當然不會懂我的心情。”
段書珩直接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給你臉了是吧,跟我這麼說話。”
她是沒男人愛嗎?
是那些男人不敢高攀她!
段景寒被這巴掌拍得頭暈,他摸著自己的腦袋,“好男不跟女鬥!”
“說真的,祁家那個小丫頭就不錯,我見她還挺擔心你的樣子,你要真缺女人,要不我想辦法撮合一下你跟她……”
段書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段景寒打斷:“不要了!我之前就是這樣想拿彆的女人來讓江幼離吃醋在乎我,卻把自己玩脫了!”
段書珩說:“我可不是讓你找彆的女人刺激江幼離,是讓你真的試試跟彆的女人交往,說不定就知道自己哪裡會非江幼離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