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母親程熙然太過優秀了,當初祁家老爺子交給祁天翔的產業都十分不起眼,可是給程熙然幫著祁天翔打理之後卻奇跡般的起死回生,且五年來一步步壯大,祁家老爺子怕她活著的話,以後祁家要是落到她兒子祁歡手中的話,最終就等於落在程熙然的手中。”
“祁老爺子有生之年都不可能讓這種事發生,所以才借著祁天翔的手完成了這麼一個計劃,乾掉了程熙然,還能把鍋扣在祁天翔這個沒用的兒子身上。”
啞叔聽到這些話,氣得額頭青筋暴起。
周澤瑞伸手按住啞叔的肩膀,搖頭示意他冷靜,並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質疑道:“空口無憑,我怎麼知道你的話可不可信?”
那頭輕笑了一聲:“嗬,這個就得你們自己去調查了,我也隻是不想你們稀裡糊塗的而已。”
“還有,寄給你的快遞裡還有個u盤,裡麵有個視頻,你們可以看看,看完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把這事兒告訴祁歡,不然,你們再想給程熙然報仇就難了。”
說完,那頭就掛了電話。
周澤瑞覺得這個人說話處處透著古怪,而且通話的聲音明顯是變過聲的,就是怕被人知道自己是誰。
“啞叔,你先冷靜,現在我們不知道對方是誰,先彆信對方的話。”
啞叔拿起一個u盤,迅速跑到書房,打開電腦,將u盤插上查看裡麵的視頻。
畫麵裡出現一個中年男人,他穿著厚厚的羽絨大衣,戴著帽子,將自己裹得很緊實的被人從療養院推著輪椅出來,然後被小心翼翼抬上了車。
上車後,中年男人把帽子摘下,鏡頭裡麵露出了他的臉。
畫麵雖然因為放大有些模糊,但啞叔還是記得這張臉。
祁天翔!
突然,剛才掛斷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周澤瑞接通,那邊直接說道:
“視頻看到了嗎?祁歡從頭到尾都不打算對付自己的父親祁天翔,他根本不可能會對祁天翔動手,你們妄想他能夠替他母親報仇,那怎麼可能?”
周澤瑞說:“你是祁家人,對不對。”
“我說了,我是誰不要緊,我隻是告訴你們真相而已,至於你們得知了真相,要不要給程熙然報仇,就看你們自己了。”
那邊再次掛了電話。
啞叔已經恢複了平靜,他將手上的照片放好,然後用手語堅定道:
[如果你母親的車禍真的不是意外,我一定會給你母親報仇!]
周澤瑞說:“啞叔,我知道你的心情,我雖然不知道我母親是誰,直至昨天才知道我的身世,但如果我母親真的不是死於意外,而是死於彆人的謀劃當中,我同樣也不會放過對方。”
“但是啞叔,祁家的水太深了,現在該信誰我們還不知道,所以先不要衝動好嗎?”
“也許那個人在騙我們,隻是為了讓我們跟祁歡反目成仇,也許他說的是真的,但也肯定不安好心。”
“我們先查清楚再做決斷。”
啞叔點頭,打著手語道:[好!但是我有一個要求,這件事不能讓祁歡知道!我信不過他!]
周澤瑞點頭,“我明白的,啞叔,現在除了你,我也誰都信不過。”
卡從手機裡拿出來,直接用剪刀剪成兩段銷毀掉了。
一旁祁修遠驚訝說:“哥,你怎麼把卡銷毀了,到時候那邊想要聯係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