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爾雖然這樣說著,目光卻是投向了白羽的背影。
對了,那個圖案是妥芮朵的家族圖騰,難怪自己會覺得熟悉。
自己明明看過許多次了,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想起來,還要格爾提醒。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車上的人是誰?是特地來找自己的?
就在白羽剛想著,車上的窗簾便被人拉了開來。
見到來人,白羽這才放鬆了手中動作。
那始終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那不是赫蕾還能是誰。
“格爾院長,巴狽首領,真是巧啊。你們這是要去哪?我可以載你們一程。”
赫蕾雖然表麵上是在和格爾,巴狽兩人說話,但目光卻始終落在白羽身上,似乎是有事情。
“哼,我們可不是你這樣的柔弱大小姐,才不上你那破車……欸,大姐你們怎麼都上去了,等等我啊。”
不想被兩人獨自拋下的巴狽,最後也隻能跟著白羽一起上了赫蕾的賊車。
“你不是不上車嗎?”格爾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略顯擁擠的巴狽,實在沒忍住吐槽了一句。
巴狽這時倒是無所謂地表示:“大姐頭在哪,我就在哪。”
他的尊嚴就是這麼靈活。
白羽不去看那兩個跟著自己就上車的兩個大漢,轉頭就向赫蕾投去詢問的眼神。
“你有事找我?”
“難道沒事就不能來找我親愛的妹妹了嗎?”赫蕾還是老樣子,即便在外人麵前也止不住地要調侃自己一嘴。
“不過我這次確實有事找你就是了。”見到白羽臉色漸沉,赫蕾這才從車內的角落掏出一封信件。
“誰的信,不能等我回去後再找我?”
白羽不耐地接過信件,信的背麵封蠟上印著一個被兩朵彎月包裹的十字架。
“是大司祭哦,我建議你早點看看會比較好。”赫蕾隔空指了指信上的火漆解釋道。
“大司祭?”
白羽抬眸,她隱約記得梵爾尼先前離開時有說過,會有人主動送上門來的。
難道他當時說的就是大司祭,他早就預料到會有這種情況了嗎?
白羽拆開信封,取出內容掃上了一眼,隨即眉頭緊蹙。
大司祭沒有在信中陳述太多內容,寥寥數行也隻是表達希望白羽可以將那些教國的傳教士趕出血族。
“教國的傳教士,這不是沃爾負責的嗎?為什麼找上我?”
白羽可記得沃爾才是負責血族與其他世界種族外交的那個人,按理看起來和沃爾比較親近的大司祭應該不會選擇自己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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