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深深的意識到自己得多多練習畫符。
但這是往後的事，現在的方凡哪有實力練習畫符，靈石都隻剩下兩顆了。
有了飛行符後方凡出門前往天池
可是他忽然收到一個消息，虎妞病危，想要見方凡最後一麵。
方凡決定先去榮陽鎮一次。
虎妞的家位於靠山村，這裡民風淳樸，與世隔絕，好似世外桃源一般。
誰也不會想到曾經武功蓋世，在法場上奪刀殺了陳奇生的神女會住在這裡。
方凡到了村口，見到三五個孩童在玩耍，上前問道。
“請問楊子山家住哪裡？”
楊子山是虎妞的夫家。
幾個孩子聽後一起看向了一個小女孩。
“田娘是找你們家的。”
小女孩穿著一件灰色布衣，光著腳丫正在玩水，一對大眼睛望著方凡，跟當年的虎妞很像。
“你找誰？”
“找，周續娘。”
周續娘是虎妞的大名。也是這位田娘的奶奶，方凡跟著她來到了虎妞家中。
一間瓦房內，簡單的幾件家具，床上躺著位白發蒼蒼的老婦人，她麵容如枯樹皮般衰老，好似百歲的老人。
可她卻是五十多歲的虎妞！
方凡看著她心底湧起一股酸澀。如果虎妞不突破武道八重，何至於如此。
咳咳咳！看到方凡到來，虎妞一陣咳嗽，她嘴裡帶著血，眼神模糊，已經是死相了。
“方叔！”
“不必說什麼，我馬上就走。”
“方叔，我娘領死前說她想你！”
“我明白！”
這幾句話說完，屋內安靜了。
方凡如何不知周玲兒的心意，可他是長生者，隻能看著彆人離開，就像眼前的虎妞。
方凡離開了屋子，他沒有走，數日後虎妞離世，下葬時方凡站在遠處看著，送完了最後一程。
就在方凡轉身離開時，田娘來到了他跟前，望著方凡。
“你可是方老祖？我奶奶說你可厲害了。”
“對，我就是方老祖，你可曾練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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