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大概能猜出來是什麼事,這冰天雪地的,野貓都尋覓不到食物,偶然有荊芥的味道,野貓都會循著味道走來。
溫實初是太醫,隻外麵冰天雪地,彆說太醫了,就說她這熟香的,也會在這麼冷的溫度下,鼻子略微失靈,溫實初是聞不到的。
今日甄嬛跪翊坤宮門前暈倒,依照溫實初的脾氣定然是要去看一看的。
碎玉軒偏僻,旁邊有宮牆。
是他活該罷了,若是安穩做個太醫,又何來白白遭罪?
隻是這繡帕掉落的時候,她故意瞅準了腰胯間,也虧得溫實初當時是蹲下的。
她沒問,玉墨卻有些迫不及待了:“安貞容,你聽一聽罷。”
“玉墨,你這般好奇,你這般藏不住事,日後說不得就連帶你有了什麼罪。”
“切。”玉墨努努唇:“奴婢隻跟安貞容你說,奴婢藏不住事兒,安貞容你藏得住就行了。”
“奴婢從來不和玉容她們說這些。”
安陵容被玉墨這丫頭逗得微微一笑,隻見玉墨本來圓潤的臉也褪去了嬰兒肥,看來最近玉墨也沒少為她操心。
“玉墨啊,等我好了。我請你吃些好的。”
“那,安貞容你可要說話算話啊。”
玉墨笑起來眉眼彎彎,一臉喜慶,她那雙大眼睛忽閃著,就壓低了聲音說出今日得來的消息:“適才奴婢去熬藥。”
“聽說了溫太醫在碎玉軒附近的宮牆,被野貓襲擊了。”
“野貓將溫太醫的命根子咬斷了,巡邏的侍衛趕來,見那野貓口中叼著命根子上了宮牆。”
“現如今,宮中都知曉了。”
“宮中如今都說,今年快過年了,這件事晦氣。”
“嗯,從未有過太醫能被野貓襲擊了,還,還被"
玉墨臉色通紅,倒是不往下說了,隻拉著安陵容問東問西,一會兒說日後當差是要小心了。
一會又說這溫太醫真是活該,連傷寒和時疫都分不清,差點害了安貞容的命去。
一會又神色戚戚,歎氣道溫太醫也是流年不濟。
玉墨不斷的絮叨,許是她太累了,蹲在床榻旁的小枕頭上,倚靠著床榻就睡了。
安陵容笑著下地,將一件披風蓋到玉墨的身上。
她心內冷笑,憑欄而望,壽康宮燈火闌珊,是,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溫實初不能入宮,身有殘缺者如何能當太醫?
比起殺了一個男人來說,更殘酷的懲罰莫過於這般了。
壽康宮拔去了一個釘子,真是值得人高興呢。她想
既然動手,就要開始獵殺了,還有,還有許多人,她挑了眉,冷笑了一聲,兀自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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