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貴人站出來作證說玉墨將麝香放到了肚兜之上”
安陵容後麵的話未說,太後隻眸子神色微動,卻瞥向了蘇培盛:“蘇培盛,你是來哀家的壽康宮找罪證的?”
蘇培盛麵對著太後言語中的威壓,不敢忤逆,隻賠笑道:“太後娘娘,奴才都是為主子辦事的。”
“竹息。”太後喚了一聲:“去,跟著蘇培盛一塊,看看是壽康宮出了不乾淨的宮女,還是後妃中出了那等胡亂指責的後妃。”
安陵容聽到這句,才鬆了一口氣。
太後果然還是太後,隻一眼便看出了事情的關鍵地步,竹息跟著蘇培盛一前一後出了壽康宮,隻安陵容此時卻微微詫異,並未說話。
太後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個變化,佛珠在手中不斷轉動:“陵容,你發現了什麼說就是。”
“太後娘娘,言多必失,奴婢不確定。”安陵容道。
“細枝末節決定成敗,你說說,哀家聽聽。”
“近日你在壽康宮中學的史書兵策,哀家也好知道是什麼進度了。”
“太後娘娘,奴婢愚鈍,隻於繡花一處頗有些天賦,上次圓明園中,也是誤打誤撞了。”
“奴婢說得不好,還請太後娘娘寬宥。”
“陵容。”太後的聲音沉了沉:“彆說這些虛的,你說。”
“太後娘娘,方才奴婢驚訝的是,蘇公公從正室出去,抬步的時候,上頭靴子上的刺繡,奴婢似乎在哪處見過。”
太後輕笑了一聲:“不用打啞謎,直說是哪個宮的就好。”
“陵容,心思放到正道上,彆用來揣測哀家。”
安陵容頭皮發麻,心驚肉跳,本想著借蘇培盛的靴子刺繡暗指他與崔槿汐,結果小九九被太後全窺見了。
“是,太後娘娘。”
“隻是覺得上頭的刺繡同莞貴人宮中的掌事姑姑有些相像。”
“碎玉軒?”太後眸光中暗沉,隨後問道:“你有幾分把握?”
“九分,太後娘娘,奴婢於刺繡一道,過目不忘。”
安陵容看著太後不斷眺望遠處,手中的珠子轉了又轉,她揣測太後或許也想到了崔槿汐和蘇培盛那一層,隻是她現在更多的是想著,為何同一批入宮的小主身旁都沒有掌事姑姑,隻有甄嬛有?
崔槿汐到底是誰的人?
若論家世,為何富察貴人都沒有?
太後卻神色一變,難怪,難怪她覺得崔槿汐甚為眼熟,沒想到舒太妃自請出宮,宮中還留了個耳目。
從前在宮中見過崔槿汐,後來純元身旁也見過崔槿汐,現在她又來伺候了甄嬛?
難不成是甄嬛那張臉,讓有心人惦記上了?
若不是陵容這個丫頭,她還不知道舒太妃母子,心中還有彆的心思。
這頭太後和安陵容各懷心思,竹息卻入內回話:“回太後娘娘的話,蘇培盛走了。”
“可搜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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