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親王府後門處,敦親王福晉梳妝等待,見了來人朝著她點了頭。
她便連馬車也未乘,隻著急的往抱月樓走去。
一路上遇到了彆家官員的夫人,問她去做什麼?
她隻一副欲言又止的脾氣,兩個眉蹙在一處,兩個手挽在一處,似乎在“努力”保持著敦親王福晉該有的體麵。
隻內心卻暗道:“她一個福晉,做這般事,為何覺得有些好笑?”
這心內偷笑,麵上卻道:“無事,無事。”
敦親王福晉匆匆離去,又急又惱,京都的街道上一個牌匾砸下來,能砸到幾家的門頭上,聽著敦親王府的動靜,不乏有與敦親王之前毆打言官交好的府上。
許多好事者,見敦親王福晉這般行徑,猜測裡麵或者有驚天的秘密。
敦親王無狀,總毆打朝廷命官,為首的便是張大人。
這消息,竟然在口口相傳中,傳了出去,隻不過,眾人揣測的核心,是敦親王。
也對,哪個男人是個好東西?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京都希望敦親王府倒台者,這一刻都暗暗整理了行裝,想要找尋機會,參敦親王一本。
人心湧動,暗自窺探。
抱月樓
抱月樓前的燈籠早已經沒有了栩栩紅光,不,確切的說,是被晨起的魚肚白將這紅光蓋了下去。
微涼的白,和朦朧的紅,交織在一處。
敦親王福晉來到抱月樓前,敦親王府的小廝圍住了抱月樓,為敦親王福晉開道,瓜爾佳夫人眼見敦親王福晉來了,正將眼睛在縫隙中窺探,想要知道事情的真假。
誰料似乎敦親王福晉眼尖,又或者敦親王福晉早早知曉她等在這處,轉頭便來到了馬車底下。
“瓜爾佳夫人?”
瓜爾佳夫人正準備裝作馬車上無人,往後退了一步,暗自準備不出聲,隻馬車簾子瞬間被撩起,敦親王福晉的臉出現在了瓜爾佳夫人的麵前,四目相對之時,空氣中十分微妙。
敦親王福晉心內好笑,麵上卻真誠發問:“怎麼?”
“瓜爾佳夫人也是來抓你家大郎的?”
大郎?
瓜爾佳夫人還未反應過來,敦親王福晉一把拉了瓜爾佳夫人的手,似乎找到了“同道中人。”
她秀眉低垂:“哎,夫人也知曉我們敦親王府剛解禁,昨兒個弘喧說想出去透透氣。”
“我便允了,隻弘喧昨夜一夜未歸,這倒讓我有些著急,府上的阿青回來了,說是去了抱月樓喝了花酒。”
弘喧貝子喝花酒?
瓜爾佳夫人眉心一跳,這般醜聞她不想卷入其中,但她的手卻被敦親王福晉拉著,她隻咽了咽口水,訕訕笑道:“敦親王福晉,這抱月樓是青樓,咱們內宅婦人入內不可。”
敦親王福晉麵色驟變,冷聲問道:“所以你是得了消息,來看我們敦親王府的笑話的?”
此時抱月樓前,陸陸續續停下了不少的馬車,敦親王福晉一一看去,暗自將馬車上的徽章記了下來,隻有的人家聰明,馬車上並無徽章,這可由不得這些人了,她心內冷哼,這安貞容這一手巧妙,將這些不想要敦親王府好過的人全部都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