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姚和瓜爾佳文鴛的談話戛然而止,二人轉過身來:“臣女給縣主請安。”
“玉墨。”
“我們走罷。”
她想起今日竹息交代要折一枝蓮花回去,轉頭去了蓮花缸前,禦花園的花匠倒是有一雙巧手,這蓮花缸中地下鋪上一層細密的河底泥,上頭是鵝卵石,蓮花朵朵佇立在這蓮花缸中。
摘下一朵,她眺望著遠方,看了看天色。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頭弘喧牽著盈秋,身後的兩個嬤嬤跟在了盈秋的身後,神色警惕,口中不住說道:“貝子,慢些。”
一路迂回,弘喧順著小徑直接領著盈秋去了那碎玉軒旁邊。
盈秋天真,雙手胖乎乎的,指了指一朵小花,奶聲奶氣的說道:“瓜。”
“瓜瓜。”
“什麼?盈秋,你要花?”
“這是哪裡?”
弘喧抬頭看了看碎玉軒的牌匾,朝著身後的嬤嬤吩咐道:“這是汗阿瑪的後妃住所,本貝子進入不便。”
“盈秋說要花,你倆誰進去要一朵?”
淳親王府的嬤嬤不敢同弘喧貝子頂嘴,隻一個嬤嬤起身,去了碎玉軒之中。
嬤嬤正準備要敲開碎玉軒的雕花門,卻聽得一聲隱忍的聲音,還有那巨力的撞擊,叫聲若有若無,絲絲婉轉,似乎要從喉嚨間溢出,又被人從身後捂住了唇。
嬤嬤常年於淳親王府待著,內宅陰司也懂上許多,神色一變就要從這碎玉軒中退出。
弘喧卻隔著這牆壁大聲的喊了一句:“好了麼?”
“盈秋都等不及了。”
這叫聲,將碎玉軒附近的禦前侍衛,召喚而來。
為首的侍衛統領雙手抱拳,見到弘喧行禮:“弘喧貝子。”
“方才有野貓好像入了這宮室,前段時日不是說野貓將一個太醫襲擊了麼?”
“你等結伴入內看看,到底是汗阿瑪的後妃,本貝子不好入內。”
野貓?
侍衛統領心中嘀咕一聲,想起那日宮牆旁邊的血腥一幕,胯下一緊,倒吸了口涼氣,又抬頭得見,這是碎玉軒。
碎玉軒中住著的莞貴人頗得盛寵,若是出了事,他們可擔不起責任。
畢竟,貴人和太醫,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侍衛統領幾人結伴而行,當聽清楚這碎玉軒中動靜的時候,心一下如墜冰窟。
豔陽如罩,他們反應過來什麼事的時候,統領率先開口。
“不許打草驚蛇,守住碎玉軒。”
“悄悄去皇上身旁通傳。”
巨大的恐懼從腳底蔓延上天靈蓋,腳底發軟,還是有一人從這碎玉軒中出去,在見到弘喧的時候,勉強牽動了唇角笑了笑:“貝子,無事,這野貓已然抓住。”
“抓住就好了,盈秋,我帶你回去找你祖母。”
待弘喧帶著盈秋一大一小回到春日宴席上的時候,淳親王側福晉未曾看到淳親王府的嬤嬤,驚訝問道:“弘喧,盈秋身後伺候的人呢?”
“不知道,去了碎玉軒沒出來。”
安陵容窺見,皇上在禦前侍衛統領來的時候變幻了神色,她有些惋惜,真是可惜,為什麼這般香豔的場景,她卻見不到。
一個避寵的後妃,一個藏拙的郡王,天造地設。
“刺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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