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說呢,要是她們幾個天天接客,那這群芳閣的存銀估計跟國庫都能有的一比了。”
“這四絕仙子是群芳閣的招牌,其實她們主要的作用,是為背後那位大人物籠絡人心所用。
那些高官權貴,清流名士才是她們的榻上常客。
若非如此,她們不過是些娼妓罷了,憑什麼這般清高。”
“如兄長所言,那以兄長的家世地位,無論各個方麵皆勝人一籌,怎麼會經常光顧卻僅得手了一次呢?”
“這個嘛,唉~,一言難儘啊賢弟。”
曹操一臉苦澀,似是有太多苦衷說不出口,隻得顧左右而言他,
“咦?你聽,這叫價升的好快,已經抬到這麼高了。”
誠如曹操所言,舞絕的競價可比笛絕激烈多了。
龜奴們方才轉完外圍,便有人出價至二十兩。
待到了裡邊這兩排,阿雞已經看出曹操明顯有些緊張且興奮起來。
當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曹操果然好色如命啊。
“某家曹操,出銀六十兩。”
“貴客曹操,出銀六十兩。”
龜奴忙高聲傳賀。
“我出六十一兩!”
“我出六十二兩!”
……
“我靠,競爭者好多啊。”
阿雞心下為曹操暗捏一把冷汗。
若是超出了七十兩,曹操今日怕又將錯失良機了。
“他娘的,老子出七十兩!”
曹操終是按捺不住,怒聲吼道。
“老子出七十一兩!”
“老子出七十二兩!”
……
“啊~,混蛋!可惡!”
曹操頓時氣得怒拍矮幾,腦門上青筋暴露,不忿之色溢於言表。
“孟德兄莫惱,且看小弟為兄長出氣。”
阿雞遂喚過龜奴,隨便拿起幾上的一個酒杯,放到其托的盤子裡,然後提氣高聲喊道,
“某家阿雞,出銀一百兩!”
話音一落,全場嘩然。
就連舞絕仙子本人都不禁為阿雞的出價感到驚愕,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現場唯有曹操額頭冷汗涔涔,表情怪異。
因為隻有他知曉,阿雞身上實則一個銅板都沒有,他這是明晃晃地在找事啊!
“不過,我今天沒帶錢,先欠著。”
阿雞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
“呔,豎子!”
整個大堂登時罵聲一片,眾人紛紛口吐芬芳,不約而同地問候起阿雞的至親家人來。
舞絕也被阿雞此舉搞得啼笑皆非,不過她很快便將情緒調整了回來,嘴角微揚,冷眼旁觀事情的後續發展。
“臭小子,一聽你那名字便知你是個卑賤之人。
區區黃口小兒,竟膽敢口出狂言!
你今日要拿不出一百兩銀子來,看老子不打斷你的狗腿!”
這其中罵的最凶最起勁的,是一個年約四旬的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