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維加斯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但凡是擁有賭場牌照的酒店,除了住客的房間不允許陌生人進入,除此之外,酒店內所有的設施都可以允許非住宿客人進入。
像凱撒宮酒店這樣的,賭場、自助餐廳、購物中心、水療中心、夜總會等等都歡迎非酒店住客來消費,反正隻需要金錢到位就行了。
吃完晚餐後,上原俊司先是回到了房間,按照最初的約定,他要給經紀人托馬斯打電話報個平安,也是為了萬一有急事可以及時找到人,畢竟現在既沒有手機也沒有網絡(雖然有傳呼機,不過上原俊司並沒有買)。
本來是因為昨晚給托馬斯打電話的,昨晚到拉斯維加斯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也就沒有再打擾他休息。
電話響了幾聲後被接了起來。
“哈嘍,我是托馬斯·阿裡安。”
“托馬斯,我是威廉。”
“威廉啊,你這次可是間隔了好多天了才聯係我啊,已經從黃石國家公園出來了嗎?現在是到了哪裡了?”
在黃石國家公園北入口的加德納小鎮,上原俊司在進入公園前就給托馬斯打過電話,告知他自己即將進入黃石國家公園旅行,隻是沒想到再次接到電話已經是間隔了8天。
“嗯哼,托馬斯,我現在在拉斯維加斯,昨天晚上後半夜才到的,太晚了就沒有聯係你。”
上原俊司也沒多想什麼就告訴托馬斯自己現在在娛樂之都拉斯維加斯。
“拉斯維加斯嗎?威廉你還要在那裡待上幾天?後麵是直接回洛杉磯嗎?”托馬斯的口氣聽起來有那麼一絲絲的急切和意動。
“怎麼了?托馬斯你要過來嗎?”
畢竟是在一起相處了快兩年的熟人了,喜歡泡夜場的托馬斯在東京可是風光的很,沒理由就不對拉斯維加斯動心。
“額,主要是我想見識見識威廉你新買的房車,要是好的話,我也打算去買一輛。”
“哈哈,那托馬斯你去看看還有沒有晚上從洛杉磯過來的飛機,我住在拉斯維加斯大道的凱撒宮,你到機場了直接打車過來找我吧。”
“ok!好的,威廉,那晚點見!”
掛掉電話,上原俊司不禁笑出了聲,倘若拉斯維加斯隻僅僅是個賭城的話,那恐怕托馬斯還不至於要那麼急切的要趕過來。
但是奈何自古美色(黃)總是伴隨著財富(賭)的,特彆是在這自由(金錢)民主(資本)至上的世界燈塔國度。
掛掉電話後,上原俊司先在自己的房間裡衝了個澡,然後換上乾淨的七分褲加棉t恤,拿出今天淩晨沒喝完的威士忌等著托馬斯過來。
家住洛杉磯銀湖社區的托馬斯掛完電話後就急匆匆的上樓收拾行裝,彆看托馬斯早早的就有了大肚腩和“地中海”,但是他實際上的年齡並不是很大。
今年36歲的他憑借從事古典音樂經紀人一職年入頗豐,是個妥妥的中產人士,隻不過有利也有弊,因為時常需要出差出國,導致了托馬斯經常不能在家,日積月累的從而引發了與妻子(妮娜·阿裡安)矛盾,導致了兩人在1979年分道揚鑣。
離婚後的托馬斯把孩子和房子都給了前妻,自己一個人搬到了銀湖社區這邊租住,這一住就是三年沒有挪過窩,也沒有去再婚,而是過上了夜夜笙歌,天天換“新娘”的美好人生,當然了在這一點上,上原俊司個人對此持保留看法。
運氣很好的托馬斯趕上了最後一班從洛杉磯到拉斯維加斯的航班,又馬不停蹄的搭出租車來到了凱撒宮酒店。
叮~鈴鈴~
房間裡的電話響起,上原俊司放下手裡的玻璃酒杯,起身拿過床頭櫃上的聽筒。
“尊貴的客人,這裡是酒店前台,有位叫托馬斯的先生過來找您。”話筒裡傳來的是前台美貌小姐姐甜美的聲音。
“好的,請讓托馬斯先生上來吧,另外也給他開一個商務套房,掛在我的賬上好了。”
上原俊司住的這幢樓叫奧古斯都,進出這幢大樓的客人必須要通過酒店隨房門鑰匙派發的專屬卡片才能進入。
大樓的進出口會有專門的酒店安保人員負責守衛,防止其他非酒店人員進去打擾客人。
所以上原俊司才讓前台幫托馬斯再開一間商務套房,不然進出會比較的麻煩。
過了二十分鐘後,空著兩手的托馬斯摁響了上原俊司房間的門鈴。
“托馬斯,好久沒見了,快請進。”這還是從東京回來後兩人的第一次見麵,誰讓上原俊司還是個沒有畢業的學生呢。
“威廉,曬黑了不少啊,看來這大半個月的旅行很愉快啊!”
托馬斯·阿裡安空著兩手走進了上原俊司的房間,他的行李已經讓酒店的侍應生送到他自己的房間了,隻需要付出一點點小費。
上原俊司給托馬斯倒上一杯威士忌,冰桶裡的冰塊已經換過了兩次,不過酒沒喝掉多少,畢竟這玩意一個人乾喝也容易上頭。
“乾杯!托馬斯,歡迎來到娛樂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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