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們、先生們,這裡是乘務長廣播,本次航班即將抵達東京成田機場,飛機將要下降飛行高度,客艙將停止服務,請各位旅客朋友們收起桌板,打開遮光板,調直椅背,係好安全帶,請不要起身在客艙內走動,洗手間將停止使用,謝謝大家配合。”
乘務長連續用英語和霓虹語進行了語音播報,三發寬體的dc10客機開始降低飛行高度,準備進行降落前的準備。
本來上原俊司不太想坐dc10回東京的,主要是大名鼎鼎的“空難之王”的名頭實在是太可怕了,但是一想到一個多月前剛出過事故的波音747,好像也不遑多讓啊。
最後上原俊司還是買了一張從洛杉磯飛東京成田機場的商務艙機票,坐的是阿美利肯航空aricanairles的dc10飛機。
老天保佑,當飛機穩穩的停在跑道上的時候,上原俊司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穿著天藍色襯衫和黑色休閒褲,戴著黑色墨鏡的上原俊司一手拎著行李箱,背著個包從接駁車上下來,剛走進了航站樓,一股涼氣從頭到腳的吹下來,外麵的烈日當空,看著都覺得溫度很高。
這一次回來還是因為前天晚上接到的電話,華納先鋒的寺林晁桑打電話過來說起了中森明菜新單曲被nhk電視台禁播的事情,想拜托上原俊司給幫幫忙,還說漏嘴了明菜中暑(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所以上原俊司這就回來了。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上原俊司前一次拜托川原正人的時候是打的電話,這一次再打電話就顯得太沒有教養和誠意了,而且上次也答應過川原正人要去拜訪他的事情。
回來之前上原俊司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隻是給托馬斯打了個留言電話(托馬斯晚上出去浪了,沒在家),讓他有事情直接打電話到代官山或者清瀨的家裡。
從航站樓出來以後,上原俊司叫了一輛出租車就直接奔代官山方向走。
“客人桑,請係好安全帶,我們現在出發了。”出租車司機發動汽車駛出機場就上了去往東京的高速公路。
新修的高速公路平坦寬闊,出租車很快就進了東京市區,從灣區高速公路一直開到澀穀區下高速後就離代官山非常的近了,全程高速的情況下從成田機場到代官山隻要了不到一小時的時間。
出租車停在了久違的一戶建門口,門口還掛著“上原”的表紮,上原俊司向司機支付了車費後才提著行李箱背著包打開了庭院的鐵門。
不大的庭院裡沒有什麼枯草和落葉,打開一戶建的房門,客廳裡也看起來比較乾淨,看得出來應該是近期母親有過來打掃過衛生。
上原俊司把背包扔到沙發上,走進廚房把水壺清洗了一下後,準備開始燒水,然後再打開客廳的吊扇,“呼呼”轉動的扇葉帶來了陣陣的清涼。
很快廚房裡的水壺開始冒出水蒸氣,沸騰的開水在水壺裡咆哮翻滾著,上原俊司給自己泡上一杯熱茶,看著碧綠的茶葉在玻璃茶杯裡慢慢的舒展開來,心情也仿佛茶葉一樣慢慢的舒緩了下來。
上原俊司輕輕抿了一口滾燙的茶水,腦海裡想著該怎麼去找川原正人幫忙解決禁播這個事情,還有明菜中暑回東京休養,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沉吟許久後上原俊司拿起電話先給川原正人撥了個電話過去。
“摩西~摩西~這裡是川原正人。”川原正人那渾厚的聲音在上原俊司的耳邊響起。
“川原桑,空你幾哇,我是上原俊司啊!”
“啊~是我們的大鋼琴家啊,俊司君,你可是很久沒聯係我了,怎麼樣?最近還好嗎?”
川原正人對於這個讓他登上nhk會長寶座的起了很大作用的年輕人非常的看重,覺得他會成長為第二個小澤征爾,當年小澤征爾和nhk交響樂團鬨翻了後,遠走阿美利肯至今就沒有再合作過,不得不說是個遺憾。
“川原桑,不知您明天有時間嗎?我今天剛回的東京,想明天過去拜訪您?”上原俊司非常誠懇的說道。
“那我歡迎啊,俊司君你有時間能來看看我,我求之不得啊,這樣吧,俊司君,明天上午我都在辦公室,不論你任何時間過來都可以,我都在辦公室。”
“嗨~我明天上午一定過去叨擾川原桑,那麼就先不打擾川原桑工作了,明天上午見。”
和川原正人約定好拜訪的時間後,上原俊司沒有放下電話筒,而是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後被接了起來,電話筒裡傳來的依然是母親溫婉的聲音。
“摩西~摩西~這裡是上原家。”
“母親,我是俊司。”
“俊司,這個時間阿美利肯應該是後半夜吧?怎麼現在打電話回來了?是有什麼急事嗎?”上原靜嫻經常給自家兒子打電話,還是能算得出來大概的時差的。
“嗯,母親,現在阿美利肯是後半夜,不過我今天剛回到東京,現在在代官山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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