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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0日中午12點,千葉縣成田機場,北翼航站樓,芬蘭航空貴賓休息室內
戴著墨鏡的上原俊司穿著一件灰色的亞麻t恤衫,一頭中長發在腦後紮成了小辮子,筆挺的淺綠色休閒褲,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正在翻著手裡的雜誌。
一旁的茶幾上,咖啡杯裡還冒著一絲熱氣。
中森明菜同樣戴著一副墨鏡,身穿一條墨綠色的織花連衣長裙,披肩長發攏在身後,正悄咪咪的喝著貴賓室裡調酒師特製的雞尾酒。
這一次《雪の華》劇組一共有十人前往赫爾辛基,除了上原俊司和中森明菜以外,還有大林宣彥、大林恭子夫妻倆以及攝像師、錄音師、翻譯等八人。
另外財大氣粗的研音這邊還派了明幸房則和沢尾鬱美兩人出公差,全程來給中森明菜服務。
隻不過這次上原俊司自費把他和中森明菜升到了頭等艙,其他人則是坐的商務艙,畢竟是公費出行,能省則省。
今年芬蘭航空開通了從赫爾辛基直飛東京的航線,所用的機型是麥道dc1030er型客機,可以飛行公裡。
由於蘇聯對北約國家執行的禁飛政策,航班從成田機場起飛後,會先向東北方向飛行,沿著阿留申群島飛到阿美利肯的阿拉斯加後,再轉向跨越北極抵達赫爾辛基。
這是目前路線最短最經濟的航線了,直到5年後的1988年才轉變為從蘇聯領空飛過。
“威廉先生,aka女士,飛機已經靠泊,兩位現在可以登機了。”金發碧眼的北歐空乘小姐姐過來微笑著說道。
眼下從東京飛赫爾辛基的旅客並不太多,多數是公務、出差,坐頭等艙的就更少了,加上上原俊司和中森明菜也隻有寥寥五個人。
從登機口往棧橋外望去,一架藍白雙色塗裝,機頭印著巨大的“fnair”文字,機尾為藍色斜十字標誌的三發飛機已經停泊到位了。
dc10,從1971年服役開始,到1983年為止,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故,已經送走了上千人,堪稱空中浩劫的官方合作夥伴,空難之王,說實話真是沒得選擇,不然上原俊司絕對不想坐這個類型的飛機。
在空乘的引導下,上原俊司和中森明菜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每個座位都是單獨的真皮座椅,兩人的位置相鄰,中間隔著一個過道。
坐下後,中森明菜透過飛機的舷窗玻璃看向外麵,心中有些期待這次的赫爾辛基之旅。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飛機慢慢的滑向跑道,引擎的轟鳴聲逐漸增大,伴隨著機身的抖動,整架鐵鳥騰空而起,開始向高處爬升。
上原俊司看了看身旁的中森明菜,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緊張。
“不用擔心,隻是一次普通的飛行而已。”上原俊司伸手安慰道。
中森明菜咬了咬嘴唇,握住上原俊司遞過來的手,點了點頭,眼神中的不安才慢慢褪去。
飛機爬升到三萬英尺高的巡航高度時,機身漸漸穩定下來。此時,芬蘭航空那群漂亮迷人的空乘們邁著優雅輕盈的步伐走了過來,她們麵帶微笑,熱情地向乘客們分發各種美味的零食、清涼爽口的飲料和柔軟舒適的薄毯。
乘客們一邊品嘗著美食,一邊感受著優質服務帶來的愉悅體驗。
透過明亮的舷窗向外望出去,可以看到外麵那片潔白如雪的雲層,它們宛如般堆積在一起,給人一種夢幻般的感覺。偶爾會有一些空隙出現,從這些空隙中能夠窺探到下方那片如寶石般蔚藍的海麵。
陽光灑在海麵上,泛起一層層金色光芒,仿佛一幅美麗動人的畫卷展現在眼前。
長途飛行絕對是一件枯燥乏味到極致的事情,在狹窄的機艙裡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甚至十幾個小時,如果沒有足夠有趣的事情打發時間,那簡直就是一種酷刑,所以上原俊司選擇先睡上一覺,正好彌補一下昨晚的睡眠不足。
好在頭等艙的航空餐非常的不錯,煙熏三文魚配醃黃瓜,羽衣甘藍鷹嘴豆泥配時蔬,紅酒醬燉牛肉,芥末味的鍋脆虹鱒魚燉蔬菜,柚子醃雞肉飯,佐餐酒分彆是香檳、白蘭地和芬蘭當地的果酒。
中森明菜則是非常喜歡航空公司提供的餐後甜點,一份不大不小的鮮草莓冰淇淋,她的最愛。
弦窗外雲層被染成了橘紅色,再過一會就是夜幕就要降臨了。
飛越了太平洋,又跨越了北冰洋,曆時十三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了赫爾辛基郊外的萬塔國際機場。
晚上8點鐘的航站樓中燈火通明,同樣是頭等艙的旅客先下機(東京比赫爾辛基早6個小時)。
“米娜桑,這邊~這邊~”
上原俊司依照約定站在行李提取區朝大家揮手,中森明菜則是挽著上原俊司的胳膊。
遠在異國他鄉,沒有人會關注他們,也不會有狗仔們朝他們拍照,中森明菜很喜歡這樣的自由。
劇組的大部隊在大林宣彥的帶領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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