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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蘭的拉普蘭地區,有四分之三的麵積處於北極圈內,這裡屬於極地氣候。
冬季寒冷而漫長,夏季短暫,每年9月就開始降雪,到第二年的6月還經常有暴風雪。
特殊的地理氣候和氣候條件,使拉普蘭依然保持著天然、粗獷、壯美的風姿。這裡有永遠的黑暗和白晝,還有奇異的北極光。
拉普蘭號稱“歐洲最後一塊原始保留區”,也是聖誕老人的故鄉,隻要你經過拉普蘭的冬天,就會明白聖誕老人為什麼會選擇這個極北之地定居。
在拉普蘭看不到現代的工業汙染,沒有一絲塵埃,所到之處全部都是廣袤的森林、冰凍的湖泊和港灣,純淨的曠野,北極光懸掛天幕,閃著炫目而神秘的光芒,一切都像童話故事,美麗安詳。
sr1型電氣化機車牽引著車廂一路火花帶閃電的慢慢停靠在了科拉裡火車站的月台。
這裡是芬蘭鐵路所能到達的最靠北的車站了。
列車員穿行在各個車廂中,通知乘客們可以下車了。
“明菜醬,明菜醬,醒醒,我們到站了。”
上原俊司穿著臃腫的防寒服,喚醒了靠在他身上的女朋友。
“…唔…唉呀~終於到了?”
睡眼朦朧的中森明菜,揉了揉眼睛,朝著車廂外看了一眼。
再美麗的風景,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後,已經看的有些審美疲勞了。
被防寒服裹得嚴嚴實實的中森明菜,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身體。
“走吧,下車了,今天要趕到列維呢。”
“歐尼桑,你牽著我嘛!”
在國外,沒有神出鬼沒的狗仔,也不用顧忌他人的目光,中森明菜就越發的喜歡粘著上原俊司。
“來吧,手伸出來。”
上原俊司先是給中森明菜戴上了保暖手套,然後用手臂夾住一個行李箱,手拎著一個行李箱,用空出來的一隻手牽著她下了火車。
劇組的一眾人正在把拍攝用到的設備搬到了月台上。
“全副武裝”的大林宣彥把人頭數了一遍,來確認所有人是不是都已經下車了。
這個時候,一個滿臉大胡子的中年白人男子舉著一塊寫著“《雪の華》劇組”的牌子走了過來。
翻譯佐藤早雲跑過去一番交流溝通後,回來告訴大林宣彥,“大林桑,這位是約翰,是負責這次地接的本地向導。”
看這位向導的麵孔,應該是北歐的原住民土著薩米人,他的麵孔在帽子的映襯下顯得和雪一樣蒼白,兩腳踩著馴鹿皮做的鞋,身上穿著傳統的民族服飾。
薩米人是居住於斯堪的納維亞的原住民,屬於蒙古人種和歐羅巴人種的混合類型,分布於挪威、瑞典、芬蘭和俄羅斯。
“米娜桑,大家加把勁,向導已經到了,我們抓緊時間去列維好好休整一下。”
大林宣彥朝著還在月台上忙碌的劇組眾人說道。
“嗷!”
聽到這個消息後,大家一下子就來了精神,等一眾人大包小包的出了火車站後,都被眼前的交通工具給驚呆了,竟然是馴鹿雪橇。
“哇~是馴鹿唉!”
展現在劇組麵前的是火車站外路邊的一排馴鹿拖著的雪橇,大約有十七八輛,這讓一幫子來自東京的土包子們驚喜的大呼小叫,馴鹿們或臥在積雪上,或在低著頭尋找能吃的植物,時不時發出吐氣的聲音。
“大林桑,向導說去列維的道路積雪很厚,汽車開不了,所以隻能通過雪橇送大家到列維。”佐藤早雲把向導的話翻譯給大林宣彥聽。
“那我們出發吧,大家把設備搬上雪橇。”大林宣彥也是第一次碰上出行坐雪橇的,有點迫不及待的想上去。
馴鹿雪橇裝飾得十分豪華,厚厚的馴鹿皮墊子舒適保暖,木質扶手上纏滿了當地特色的豔麗布條,一輛雪橇車可以乘坐四個人,不過加上拍攝設備和大家的行李箱後,差不多正好把這十七八輛雪橇車坐滿。
上原俊司和中森明菜單獨坐一輛雪橇車,這是男女主演的特彆待遇。
“歐尼桑,我好開心呀,馴鹿唉~,卡哇伊。”
中森明菜可興奮了,抓住雪橇車的扶手,悄咪咪的伸手觸碰了一下雪橇車前麵白色馴鹿的尾巴,讓馴鹿發出了類似牛叫一樣“哞”的叫聲。
“小心它踢你,坐好了。”上原俊司幫中森明菜圍好圍巾,伸手握住她的一隻手。
“哞~哞~”
在養鹿人的吆喝下,馴鹿們開始動了起來,然後便拉著雪橇車著離開了火車站,反倒是向導約翰是開的一輛大紅色的雪地摩托,他開著雪地摩托在前麵引路,馴鹿群跟在他的後麵。
等雪橇進入了一個略微寬闊的地帶,馴鹿們開始飛奔。它們的好勝心非常強,都想做“帶頭大哥”,於是苦了坐在後麵的人,要麼閃避不及被兩側的樹枝刮到,要麼在拐彎時重心不穩被甩了出去,嚇得上原俊司和中森明菜兩人緊緊握住扶手,一點不敢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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