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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漸漸地消失,幾分鐘後,浴室的玻璃門緩緩地被推開,發出輕微的“嘎吱”聲。
上原俊司披著浴巾從浴室裡走出,帶出來了一陣蒸騰的水汽。他的頭發濕漉漉地貼在頭皮上,偶爾有水珠順著發絲滑落,滴落在了浴巾上。
“歐尼桑,你又不擦乾頭發就出來了。”
躺在床上正在看漫畫的中森明菜,看著上原俊司那濕漉漉的頭發沒好氣的說道。
“擦一下就乾了,長發還是太麻煩了,等回去了去剪成短發。”
上原俊司一屁股坐在酒店房間的沙發上,一手拿起茶幾上的水杯,一手用披在身上的浴巾擦著頭發。
“達咩,剪短了可就沒有音樂家的氣質了,還是現在的長發更好看一些,我來幫歐尼桑擦。”中森明菜放下手裡的漫畫書,從床上爬了起來。
自從兩人在一起後,中森明菜就拋棄了原來穿的棉質睡衣,而是換上了略帶小性感的真絲睡衣。
今晚她穿的是一件淺紫色的真絲睡衣,不長的裙擺堪堪隻遮住了大腿根部,好在房間裡的暖氣溫度夠足。
“嘿咻~”
隨著沙發坐墊一沉,中森明菜跳了上來,接過上原俊司手裡的浴巾站在他身後開始仔細的擦了起來。
上原俊司剛洗完澡出來,身上除了一條平角內褲什麼都沒穿,光滑的真絲睡衣貼在他的皮膚上,那觸感簡直是太惹火了。
“好啦~擦乾啦…嘻嘻…歐尼桑,晚上不可以色色哦~”
中森明菜光著腳踩在地毯上,把手中的浴巾折疊了起來,不經意間看到了上原俊司那大了一圈的平角內褲,捂著嘴輕笑道。
“欸?納尼?”
“因為那個沒有了哦!”這次出來,帶了三盒生活必需品,都已經用完了,這邊的酒店可不提供這些。
中森明菜把折疊好的浴巾放在茶幾上,重新爬回床上躺好,繼續看她的漫畫。
“啊~”
這無疑是個天大的壞消息,要是漫畫上的情節,此時此刻的上原俊司就要做出“敗犬”的動作了。
沒辦法,上原俊司隻好閉上眼默念了幾遍心經上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輔助著冰水才把心裡的這一股子邪火給壓了下去。
中森明菜都被上原俊司的動作給逗笑了,但是沒辦法,要是不小心中標了,估計花見赫社長可要殺人了。
“睡覺…睡覺…”
上原俊司蓋好被子後,有些悶悶的說道。
“嗨~”
把手裡的漫畫書折好頁放在床頭櫃上,中森明菜一轉身就抱住了上原俊司。
“抱著可以,不要亂動啊~”
被女朋友光溜溜的腿壓在了小腿上,上原俊司一下子又有了反應。
“嘻嘻~歐尼桑,要不…我幫你?”
中森明菜把臉貼在上原俊司的胸口,一隻小手慢慢滑了下去。
“算了…算了,忍一忍就過去,明菜醬,我們說說話吧。”
上原俊司強忍住了來自女朋友的誘惑,打算靠說話來分散注意力。
“那說什麼呢?”中森明菜仰著小臉,用手撓了撓上原俊司的下巴。
“唔……今天是12月7日,等回了東京,明菜醬應該會很忙吧,要不趁著還沒有回去,我們單獨出去玩幾天怎麼樣?”上原俊司思考了片刻,想到了個好主意。
“欸~不跟著大家一起回去嗎?這樣好嗎?”到底還是個老實姑娘,覺得摸魚不是一個好習慣。
“沒問題的,當時的拍攝計劃是10日返回東京的,現在提前了三天。”上原俊司覺得問題不大,我都這麼忙了,還不興我忙裡偷個閒啊。
“那……我們去哪裡玩呢?”最終中森明菜想和男朋友一起出去玩戰勝了回去上班的理智。
“就歐洲吧,離著近一些,明菜醬想去哪裡都可以,法國巴黎?意大利羅馬?還是西班牙的馬德裡。”上原俊司無所謂的說道。
“歐尼桑,要不我們去聖誕老人的故鄉吧?我聽之前翻譯桑問過向導,說是離這裡不太遠。”中森明菜想了想後說道。
“聖誕老人的故鄉?羅瓦涅米確實是離著不遠,坐飛機的話估計半個小時就到了,那就去羅瓦涅米好了,明天早上吃完早餐我們就出發,好了,我們睡覺吧。”
果然分心大法很有效果,剛才還蠢蠢欲動的小兄弟已經平息下來了。
“嗯……”
中森明菜伸手關掉了床頭燈,然後緊緊的貼在了上原俊司的身上。
傳說中的聖誕老人的故鄉,多年來一直在西方國家爭論不休,挪威人認為聖誕老人來自首都奧斯陸以南35公裡的小鎮德勒巴克(drobak);丹麥人認為在格陵蘭;而芬蘭人則認為在最北端的拉普蘭。
直到1995年聖誕節前夕,時任聯合國秘書長加利給聖誕老人寫信致以節日的問候,而這封信寄給的對象,正是羅瓦涅米聖誕老人村的聖誕老人。
多年的倔強和堅持,終於換來了最有含金量的官方認證——世界上唯一被聯合國認可的聖誕老人故鄉,實現了真正的“名正言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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