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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多摩,八王子市,武藏野高爾夫球場
“嘭~”
伴隨著球杆的高速揮擊,草皮上的白色高爾夫球呈一個完美的拋物線飛向遠方。
“好球,俊司君,這一杆打的不錯啊,落點離球洞很近,比之前的幾杆打的要好多了。”
穿著polo衫,手握球杆的鬆本冠手搭涼棚望著落在遠處的球說道。
“哈哈,鬆本桑,我這次可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純屬運氣好。”
同樣穿著polo衫,戴著高爾夫球帽的上原俊司單手駐杆笑著說道。
“打高爾夫就是要多多的練習,所以說俊司君你有時間就要多出來玩,工作是做不完的。”
“鬆本桑,剛開年就千頭萬緒的,也就最近這幾天空了下來,不比你們先鋒電子啊。”上原俊司一臉苦笑的說道。
倒也是,一過完年就忙著新電影的宣傳,食品公司籌備上市,哪一件都不是簡單的事情。
當初鬆本冠力主將先鋒電子所持有的華納先鋒的股份與新世紀食品互換,不就是為了能夠等到它成功上市嗎。
“事情還是要交給下麵的人去做,俊司君你隻要盯著大方向就好了,不然要他們乾什麼。”鬆本冠以一副過來人的身份說道。
“說的也是,專業的事還得專業的人來做。”上原俊司笑著說道。
“鬆本桑,上原桑,口渴了吧,請喝水。”
一道嬌滴滴的聲音打斷了兩人之間的談話,隻見是位穿著粉色高爾夫球衣的妙齡女郎從兩人身後走了過來,手中還拿著兩瓶礦泉水。
“哈哈,綾醬,阿裡嘎多。”
這次兩人過來八王子市打高爾夫球,是先鋒電子的供應商代表宮本邀請的鬆本冠,鬆本冠又叫上了剛忙完手頭上事情的上原俊司一起。
被鬆本冠稱呼為“綾醬”的女人,則是這家高爾夫球場專門負責陪客人打球的女球童。
高爾夫球這一運動在霓虹起源於本世紀初,最開始隻是達官顯貴們和外國人所鐘愛的體育運動。
隨著戰後經濟的飛速發展,高爾夫球也逐漸演變成了一項平民化的運動,吸引了大量的中產白領紛紛加入。
有數據統計,光是在霓虹就有2000多家高爾夫俱樂部,僅次於阿美利肯,占到全球高爾夫俱樂部的1/10。
行業的興盛,自然也就造就了極具賣點的女球童陪打服務,她們當中有職場麗人、專業模特、在校大學生,也有俱樂部普通職員,球技精湛不說,更是個個青春靚麗,深受老男人們的喜歡。
上原俊司打高爾夫球的次數不多,不過基本的規則還是多少懂一些的,跟著瞎玩倒也還行。
在球場一直玩到日頭西下,那位姓宮本的代表還特彆的為他們安排了泡溫泉和晚餐。
身處地震帶的霓虹地熱資源豐富,一般在高爾夫球場附近都會有溫泉酒店,說實話,打完球後去泡個溫泉還是非常不錯的。
晚上吃飯接待的規格還不低,宮本桑還專門請來了藝伎演出助興,塗的煞白的臉蛋,身穿精致的和服以及典型的島田發髻是藝伎們最受歡迎的形象特征了。
藝伎陪客,大抵也就是在紙醉金迷的泡沫時代,招待經費用都用不完的時候,才能這麼奢靡。
席間,穿著浴衣的上原俊司三人端坐在矮桌之後,一邊喝著藝伎奉上的清酒,一邊看著前頭藝伎們捧著紙扇跳舞,彈著三味線,唱著咿咿呀呀的歌曲。
實際上,藝妓業在二次大戰後就已經大為蕭條了,隻是在經濟恢複後一段時間內,隨著公司公關的升溫,旅遊業的興旺,藝妓又開始興盛了一時。
然而新鮮感這一事物,大抵是最為難以依賴的,其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歸根結底,這一行的式微乃是舊時代的陳腐之物遭逢新時代衝擊後的必然結果,於這泡沫之世,邀藝伎至席間獻藝,其效用與撒於冰淇淋上的金箔彆無二致。
等吃完了這頓花費不菲的晚飯,接著一行人又轉場去了東京的高級俱樂部,那可比晚飯時的談笑風生時要自在上許多。
回到家時又是淩晨,推開大門迎接上原俊司的隻有院子裡的小白。
汪~汪~汪~
“小白,私密馬賽,餓壞了吧?”上原俊司摸了摸迎上來的小白,歉意的說道。
中森明菜這幾天忙著宣傳新單曲的發售,並不在東京,上原俊司今天又外出浪了一天,苦了可憐的小白晚上沒飯吃。
先是從儲物間裡翻出來狗糧給小白安排上,又在廚房裡燒上開水後,上原俊司這才一屁股坐在了餐廳的椅子上。
嗚…嗚…嗚…
不知過了多久水壺燒開後發出的響聲,驚醒了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上原俊司。
快速關掉燃氣灶,又用涼水洗了把臉,稍稍清醒過來的上原俊司給自己泡了一杯茶水,這才看到了客廳裡正在閃爍著紅燈的電話機。
“歐尼桑,明菜醬已經安全抵達名古屋了哦,現在正在酒店,等會和明幸桑他們一起出去吃飯,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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