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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末的東京,天氣以晴朗多雲為主,除了中午那會陽光稍微有些強烈外,早晚時間體感溫度舒適宜人,是一年當中難得的好天氣。
從公司溜號出來的上原俊司回到家後,拎著裝唱片的袋子就進了琴房。
屋外,待在庭院狗窩裡的小白聽到屋裡有動靜,悄默聲的往健身房外的露台跑去,那裡有個可供它進出屋裡的活動小門。
琴房裡,上原俊司撕開裝有《carelesswhisper》的唱片包裝盒塑封,將裡麵的黑膠唱片拿出來放在唱片機上,接上電源。
隨著機器驅動唱片緩緩的轉動,一段非常熟悉的薩克斯前奏響起。
ifeelsounsure(我很不確定)
asitakeyourhand(當我握住你的手)
andleadyoutothedancefloor(帶你步入舞池)
astheyoureyes(從你的眼中)
callstooodbyes(最為悲傷告彆)
i"otnorhythhit"seasytopretend(儘管欺瞞很簡單)
iknowyou"renotafool(可我知道你不是傻瓜)
ishould"veknownbetterthantocheatafriend(我不該欺騙)
……汪汪……汪汪……
隨著幾聲狗叫聲,喬治·邁克爾撕心裂肺的動情演唱,對歌曲憂傷演繹出的氛圍,就被小白給打斷了。
上原俊司隻得好笑的暫停了唱片播放,轉過身來一看,隻見蹲坐在門外地板上的小白腳下放著一隻傷痕累累的玩具球,粗壯的尾巴不停的甩動著,打在木地板上砰砰作響,眼睛裡滿是期待。
“小白,拿過來吧。”上原俊司伸出手掌朝小白招了招手。
等他接過小白叼著的球後,推開琴房的窗戶,輕輕把球拋向遠處,小白隨即歡快地追了出去。
以往為了防止鋼琴因為太陽直曬而導致板材變形,加上白天又經常沒人在家,琴房的窗戶是很少被打開的,一直都是拉著厚厚的窗簾。
今天難得天氣不錯,太陽也曬不到琴房裡,上原俊司便打開窗戶,捎帶著可以感受一下四月春天的氣息。
明媚的陽光播撒在前院平整翠綠的草坪上,去年重新移植來的石榴樹上已經長出了不少小小的花蕾,看來不出意外的話,到今年秋天就能吃上自家出產的石榴了。
汪汪…
小白叼著球搖著尾巴跑到窗前,抬頭朝上原俊司示意自己還沒玩過癮,上原俊司隻好再度拿過球扔了出去。
如此往複十幾次後,才總算讓小白消停下來。
“看來這個院子還是不夠大啊,都不能讓小白撒了歡的跑。”
紀州犬以前是和歌山縣當地獵戶用來狩獵野豬的犬種,廣闊的野外山林才是解放它天性的地方。
上原俊司感歎著重新關上窗戶,打開唱片機,換上河合奈保子的唱片,一邊聽歌一邊開始構思創作適合她新單曲。
當思維沉浸其中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間夜幕已經漸漸降臨,縱使開著窗,琴房裡還是顯得有些昏暗了。
“唉呀,都這麼晚了啊。”
在稿紙上寫下最後一個字符後,如釋重負的上原俊司抬頭這才發覺已經到了晚上了,直起身做了幾個伸腰擴胸的動作,舒展一下有些僵住的關節後,他這才去打開屋裡的燈光。
先去給屋外據盆待食嗷嗷待哺的小白倒上狗糧,上原俊司回到廚房開始準備煮自己的晚飯了。
最近忙於新單曲《サザン?ウインド》(南風)以及5月1日即將開售的新專輯《anniversary》的宣傳,加上其他的通告工作,中森明菜這些天都要忙到深夜才能回來。
畢竟野崎俊夫都同意給提高分成了,還不得死命的壓榨回來,所有的羊毛終歸還是出在中森明菜這隻羊身上。
在廚房裡叮呤咣啷的一陣翻炒後,西紅柿炒雞蛋,辣椒炒肉絲,配上冰涼的麒麟一番榨,一頓簡單的晚飯就做好了。
就在上原俊司享受一個人的晚酌時,外麵響起了小白的叫聲以及中森明菜的說話聲。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上原俊司疑惑的嘀咕了一句,隨後放下筷子去開門。
“我回來了。”中森明菜一臉疲憊但又帶著一絲欣喜走進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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