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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裡,中森明菜將最後一口香草冰淇淋送進嘴裡,滿足地眯起眼睛,像一隻饜足的貓。
上原俊司看著她嘴角殘留的糖漬,忍不住伸手輕輕擦掉,卻被她捉住手腕,撒嬌般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歐尼桑,明天有什麼安排嗎?”
中森明菜歪著頭,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已經忘記了此前自己還在為吃不到冰淇淋而鬨脾氣。
“明天?”上原俊司挑眉,“明菜醬不打算好好休息嗎?”
一般說來,長期出差回來後,研音都會給中森明菜放一兩天的假期。
“唉呀!”中森明菜拖長尾音,手指在上原俊司的胸口畫起了圈圈,“說嘛,說嘛。”
上原俊司低笑,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明天田中友幸)桑約了我一起去橫濱打高爾夫,要來當我的專屬助理嗎?”
“欸…是去打高爾夫啊!我不會呀!”
聽聞是要去打高爾夫,中森明菜頓感有些失望。
看著中森明菜那咬著下唇猶豫的模樣,上原俊司心尖不由的發軟,他屈指刮了下女孩的鼻尖:“不會可以學啊,明菜醬不是最擅長給觀眾驚喜嗎?”
“可是...”中森明菜拿指尖無意識絞著發梢,“這樣會不會給歐尼桑你添麻煩?”
在她的潛意識中,高爾夫球場這種場合,一般都是商務招待或者洽談的場所,往來的不是商界的精英就是藝能界的大人物們,擔心自己去了會對男朋友造成困擾。
“呆膠布~現在很流行女性學習打高爾夫呢,而且球場裡也有不少陪練的女球童,明菜醬要是去的話,可以讓她們幫忙教怎麼打。”上原俊司憐愛的將女友抱在自己的懷裡,輕聲解釋道。
80年代的中期,正是霓虹女性高爾夫爆發期的開始,大量的年輕女性趁著經濟泡沫的浪潮,成為了高爾夫球場的常客,甚至引發了《在果嶺捕獲金龜婿》這樣的熱議話題。
上原俊司的話說的輕描淡寫,但在中森明菜聽來卻是另一番意味,她想起來之前小泉今日子囑咐過的男人有錢就變壞,要盯緊上原俊司,可彆讓那些不三不四的狐狸精給鑽了空子。
雖說在霓虹,男人沒錢也能變壞,比如她家老父親明男桑,但想來有錢的男人變壞可能更容易吧,年少多金、溫柔體貼、國民鋼琴家,想到這裡中森明菜就有些憂心忡忡。
上原俊司能感覺到懷裡的姑娘突然變得像隻警惕的布偶貓,明明耳尖都泛起了櫻色,還用指甲在他後背襯衫上不停地畫圈圈。
“怎麼了?”
“歐尼桑,球場上是不是經常有很多漂亮女生在學習打高爾夫?”
這下上原俊司哪還能察覺不到中森明菜語氣裡的小醋意,忍不住輕笑出聲,“是有不少年輕女孩在學呢,你啊,這莫名的飛醋到底是怎麼來的啊。”
他抱緊懷裡的人,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不過在歐尼桑的眼裡,明菜醬才是最可愛的。”
中森明菜抬起頭,哼了一聲,“反正明菜醬就是要去。”
好吧,至少一起去打高爾夫的這個問題算是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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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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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進庭院中的時候,二樓臥室裡,中森明菜正對著鏡中的自己蹙眉。
真絲吊帶滑落肩頭,鎖骨上赫然印著兩枚暗紅色吻痕,那是昨夜纏綿時留下的印記。
“大壞蛋,大色狼,這讓人家今天怎麼出門啊。”
想起兩人昨晚的瘋狂,她的耳尖瞬間燒紅,趕忙抓起梳妝台上擺著的遮瑕膏塗抹了起來,企求能夠蓋住吻痕。
而中森明菜口中的大色狼這會還在雕花大床上蒙著被子呼呼大睡呢。
化一個精致的妝容,這是霓虹女性每天早上起來時第一件要做的事情。
再從獨屬於她的長排衣櫃裡挑出一件淺紫色poo衫,搭配上淡卡其色長褲,整個人看起來青春又甜美。
中森明菜滿意地在鏡子前轉了個圈,隨後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想偷偷捉弄一下還在熟睡的上原俊司。
誰知她剛湊近,上原俊司就猛地睜開眼,一把將她拉進懷裡,笑著在她臉頰親了一口,“歐哈呦,明菜醬。”
中森明菜嗔怪地拍了下他的肩膀,&34;昨晚說好隻親一下的...&34;她突然鼓起臉,指尖戳了戳鎖骨位置,&34;遮瑕膏都要用完了。&34;
上原俊司看著她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又親了一口,“是誰昨晚穿那麼性感的內衣來著?”
“哼…”
兩人在床上膩歪了一會後,中森明菜才從上原俊司懷裡掙脫出來。
“歐尼桑,你要趕緊起來哦,我去做早餐。”
“嗨——這就起來。”
上原俊司雙手撐在床墊上起身,輕薄的被子滑落,露出他精瘦強壯的上半身,雖然並沒有所謂的八塊腹肌,卻也是陽剛氣十足。
惹得還沒離開的中森明菜返身在上原俊司的身上摸了一把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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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明菜醬,你這個色女。”
“哈哈哈。”魔性的笑聲從樓梯口傳來。
上原俊司無奈地搖了搖頭,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準備開始洗漱。
晨光漫過窗戶,煎蛋在鑄鐵鍋裡發出歡快的滋滋聲,中森明菜嘴裡哼著《北ウイング》的調子,腰間碎花圍裙帶子隨著顛鍋動作輕輕搖晃。
橡木餐桌上,裹著蛋液被煎至兩麵金黃的法棍麵包還在冒著熱氣。
“好香啊!”
這時,上原俊司穿著一身休閒裝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頭發還帶著剛洗完澡的濕潤,他走到中森明菜身後,從後麵環抱住她,在她頸邊輕嗅:“是明菜醬的香味,還有早餐的香味。”
中森明菜臉頰緋紅,嗔怪道:“彆鬨啦,快去坐下,早餐要涼了。”
“嗨,那我開動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