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從哪裡去找這個分歧點呢?
莊羽想到了在上個世界和洛常龍作對的鐘斯,如果自己聽到的那些模糊不清的話是真的,那麼像約克、洛常龍、鐘斯以及自己都可能是其口中的作弊者。
約克就在自己的身邊可以持續觀察,洛常龍上一個世界死亡後這個世界好像就沒有他的身影,那麼首要目標自然就是尋找鐘斯。
“莊羽,找到殺害薇薇安的凶手之後,你會怎麼做?”
約克話語中的意思很清晰,那就是詢問莊羽是否會給薇薇安報仇。
這個世界並不是法治社會,殺人其實更在意的是之後的影響,就像娜塔莎死亡莊羽明明是最大嫌疑人,但沒有敢對他下手就是如此。
能參加霍桑王子的生日宴會,可以說在這個會場內的賓客身份都很尊貴,即使找到了所謂的“凶手”,最後審判的也可能隻是一些仆人而已。
但無論凶手怎麼處理,都輪不到莊羽來做主,因為他隻是家族的繼承人而已並不是家主。
而莊羽想要報仇那就需要一些特殊手段,例如私刑。
但這自然也會導致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這個世界會倡導罪犯得到應有的懲罰嗎?
說實話會場內的賓客有誰是純潔之人呢?
按照殺人償命的說法,所有賓客平均下來死上十次都不夠,這還僅僅是初步統計而已!
你莊羽因為姐姐薇薇安的死亡就殺了我們家族的人?還敢動用私刑?
你們家族是不是沒把我們家族放在眼裡?
貴族之間的相處往往是利益交換,按照特祖爾的作風,即使找到了殺死薇薇安的凶手能得到的也隻是一筆賠償而已。
畢竟薇薇安並不是家族的繼承人,在特祖爾心中那點親情遠不如讓家族興旺的利益,畢竟薇薇安即使活下來也是家族聯姻的籌碼而已。
這也是連續發生了兩場命案,在場眾人都很淡定的原因。
娜塔莎也好,薇薇安也好都隻是家族的籌碼,她們死了隻是減少了家族的利益,並未對家族造成什麼太大的影響。
甚至兩人的死亡遠遠比不上霍桑王子的生日宴會,你看,即使娜塔莎是霍桑的訂婚對象,在她死亡後霍桑王子不也連麵都沒露嗎?
不過好在莊羽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有著自己的想法。
“做我該做的事情。”莊羽回答道。
莊羽在說出這句話後注意到了約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憐憫,顯然他並不認為莊羽能為薇薇安報仇。
在約克的指引下,莊羽敲響了鐘斯房間的門。
在等待鐘斯開門的期間,莊羽預想到了鐘斯的多種反應,可是最終結果就是他沒有等到鐘斯開門。
“人不在嗎?”約克皺起眉頭,滿臉疑惑地自言自語道,“我剛才在大廳裡找遍了,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啊。”說罷,他轉過頭來,目光投向身旁的莊羽。
莊羽聽到約克的話後,他心中突然湧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他二話不說便朝著房門衝去,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門上。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然而,那扇緊閉的房門卻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一般,依舊穩穩地矗立在原地。
莊羽呆呆地望著眼前這一幕,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他緩緩低下頭,看向自己剛剛發力的左腿,隻見那條腿微微顫抖著,一陣麻木感如潮水般襲來。
“我現在怎麼變得如此孱弱?竟然連區區一道房門都無法踢開?”莊羽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臉上滿是驚愕與迷茫之色。
站在一旁的約克見狀,急忙快步走上前來,一臉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莊羽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抬起頭對約克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回答道:“哦,我沒事……隻是沒想到這門會如此堅固。”
話雖然是如此這般講著,但實際上他此刻的內心早已如同一團被貓咪肆意玩耍過的毛線球一般,混亂不堪、毫無頭緒。
要知道,在這場充滿未知的魔神遊戲當中,一直以來他最為倚重和信賴的便是自己的力量。
憑借這股力量,他自認為可以解決遇到的問題,戰勝無數艱難險阻。
可就在眼下這個節骨眼兒上,他突然驚恐地發現,自己那張原本以為堅不可摧、他重要底牌竟然莫名其妙地不見了。
仿佛是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悄然偷走了一樣,讓他瞬間陷入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如果失去了力量,那麼我要怎麼對抗魔神巴巴托斯啊。”
這和之前自己沒有獲得力量時對抗活屍士兵不同,那時候憑借著肉體他還可以和活屍士兵打的遊刃有餘,可現在他要麵對的則是一位魔神。
也就在莊羽思考間,鐘斯的房門緩緩打開。
但看到對方臉的那一刻,莊羽的整個心都沉入了穀底。
因為眼前之人並不是鐘斯!
“約克這位就是鐘斯大人?”他低聲詢問道。
約克一臉詫異的看著莊羽說道:“你不是讓我帶你去找安圖大人嗎?眼前這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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