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樹雖然擁有強大的力量,但它也隻是一個新生兒而已,最終讓它引狼入室了。”
艾爾卡特聽著莊羽訴說世界樹的愚蠢行徑,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安。
那絲不安來自於世界樹的能力,世界樹可以說是世界的投影,那有麼有可能它現在正在注視這裡呢?
他知道莊羽向他隱瞞了很多,比如最明顯的就是他為何這麼怨恨世界樹?明明世界樹是創造他的存在。
那邊莊羽沒有理會已經分心思考其他事情的艾爾卡特依舊在訴說著世界樹的罪惡。
【存在已被感知,時間開始修正】
如同來自神明的宣告,一個聲音在這個世界的每一個人的耳邊響起,這個瞬間整個世界完全凝固,仇恨也好,憤怒也好,希望也好全部定格,仿佛來到了絕對的平衡點。
“哢嚓!”
一道細小的裂紋浮現在天空,慢慢擴大的裂紋將整個世界吞沒,粉碎,在艾爾卡特聽不懂的呢喃聲,世界開始旋轉。
艾爾卡特驚訝地發現莊羽的動作和語言開始重複,他意識到這個世界的時間出現了變動。
時間開始倒流了。
察覺到這一切的艾爾卡特心中一驚忙將自己的王選者印記放置在莊羽的身上,他知道自己無法抵擋這股力量。
他擔心自己因為時間的倒流而離開莊羽的身體,所以隻能通過這樣的方法以讓莊羽重新得到風暴權柄。
當然在留下王選者印記時他還將自己的部分記憶植入了其中,以求時間倒流後自己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艾爾卡特的王選者印記其實就是風暴印記,它的能力和當初凱文交給莊羽的差不多,都是一種身份的證明。
“沒想到你會出手,要知道那可是你曾經的王啊。”
“嗯?”
艾爾卡特從恍惚中回過神,渙散的視野重新凝聚,在他麵前被鎖鏈捆縛的黑發男孩正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對了,我通過靈魂升華儀式來到了那名玩家的腦海中,剛才是在和他說話……
望著眼前黑發男孩那有些欠揍的笑臉,艾爾卡特捂著頭努力回想剛才發生了什麼,他剛準備和黑發男孩搭話便感到一股異樣感襲來。
“為什麼這名玩家身上會有兩個風暴印記?”
艾爾卡特相信自己絕對不會弄錯,莊羽身上那兩個一模一樣的風暴印記,正是他獨有的王選者印記上麵的花紋還是他特意設置過的。
“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有兩個印記?”
“你怎麼了?”黑發男孩發現艾爾卡特表情古怪疑惑的說道:“難道說你因為剛才背叛奧羅的行為而感到後悔了?”
艾爾卡特沒有理會黑發男孩,他伸手召喚那兩枚潛藏在莊羽體內的風暴印記。
在兩枚風暴印記入手的瞬間,艾爾卡特隻覺得一道電流從他的靈魂中穿過,一股劇痛襲來,艾爾卡特當場抱著腦袋跪在地上哀鳴起來。
隨著劇痛,整個世界開始旋轉,一隻透明帶有金色符文的大手猛地出現,然後捏住了艾爾卡特。
“???”
黑發男孩見此一幕立即出手幫忙,黑色宛如鐵鏈的藤蔓纏繞在捏住艾爾卡特的大手上,伴隨著金色符文的力量慢慢被藤蔓所吸食艾爾卡特也從中脫離掉在了地上。
艾爾卡特捂住腦袋整理著剛才他通過觸碰風暴印記而獲取到的記憶,他剛想將一切告訴黑發男孩,而黑發男孩卻臉色沉重的衝著他搖了搖頭。
“我已經依稀能猜到你經曆了什麼了,事實上你這樣的遭遇我早已經曆了無數次。”
黑發男孩收回因為吸收金色符文而散發著金色光芒的藤蔓,伸手拍了拍艾爾卡特的肩膀。
“恭喜你成為了褻神者,從此以後世界再也不會賜予你加護了。”
“褻神者?”
“得罪了那位存在後就會被其針對,從某種角度上來說祂還是有點小心眼的。”黑發男孩攤攤手語氣隨意的說道。
“我該如何稱呼你?上一次你讓我叫你莊羽,我是不是還要稱呼你為莊羽?”
“莊羽啊,看來上一次你沒有得到我的信任呢。”黑發男孩輕笑道;“你叫我安就好。”
艾爾卡特低垂著頭陰著臉說道:“安,經曆了剛才那些後其實我已經想要放棄了,對於我們來說祂實在是太強大了。”
“放心,祂雖然能調整時間但無法對我們發起攻擊,這是祂比賽輸掉後所必須遵循的戒律。”
“戒律?”
“嗯,好像是名為不乾涉世界的十項條款,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或者說我不能知道。”
“外麵的那個玩家應該就是褻神者的產物吧,怪不得他的存在那麼扭曲,原來已經不知道重置過多少次了。”
安點點頭糾正道:“更準確來說,是不知道拚接了多少東西,你把他可以看做是我們的實驗品。”
“我們?”艾爾卡特皺眉說道:“褻神者難道數量很多?”
“經曆了上一次大重置後我也不知道還剩下多少了,不過重置前褻神者的數量確實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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