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單讀完信後轉身上二樓在房間的枕頭下果然找到了一隻玉鐲,論這個玉鐲的質地不是最上乘的,隻是裡邊的情義令劉單動容。劉單真沒想到自己竟然讓卑彌呼如此動情,竟然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他。
難怪昨晚第一回合時候劉單放肆的馳騁時卑彌呼顯得有些痛苦,現在回想起來她實際上是在忍痛,痛過之後才是真正的歡愉。可是酒精和欲望上頭的劉單又怎麼能發現的了?
劉單將玉鐲放進了貼身的荷包裡,看著房間裡戰爭後的痕跡歎了口氣,然後走下了樓。
張正看劉單的神情有些失落,說道:“陛下是不是派人將倭國使者們追回?他們隻走了半個時辰,派輕騎兵前往一定能追上。”
劉單擺了擺手道:“她既然要走朕就是追她回來也是勉強,算了。”然後問張正道:“朕昨天和那女子用膳,你們在乾嗎?”
張正道:“小奴在樓下和倭國使者們閒聊,然後先是看到高個女子端了飯菜上樓,然後矮個的女子又下來了,這女子竟然會說漢語讓我十分驚訝,那兩個倭國使者也覺得奇怪。後來才知道這個女子叫解語,原來是漢人的後裔,解語還說見過難升米大人很多次,難升米也說上次奉女王的命令來找她卻沒找到,後來聽說他自己去找到女王了也沒有放在心上,因此竟然不認識解語。接著我們開始用膳,之後又是閒聊,竟然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劉單知道張正後半段是在裝傻,笑著拍了下他的腦袋道:“行了,此事不得外傳,也許朕真的隻能把她當做一場夢。”說完歎了口氣。
張正道:“陛下,我們回宮吧。”
劉單轉身看了看這個房間,又摸了摸荷包裡的玉鐲,然後像下定決心般的對張正道:“你去驛館借兩匹快馬,朕要去追她。”
張正猶豫的想勸阻,劉單急道:“你若違抗朕的旨意朕將你調走!”
張正無奈隻好去驛館官吏那借了兩匹馬,劉單跳上馬背,帶著張正出了東門後快馬加鞭追趕。
卻說卑彌呼一行人離開驛館後朝東出發,卑彌呼和解語共坐一輛馬車,阿克與不會騎馬和趕車夫坐在車頭,難升米騎著馬。
一路上卑彌呼都沒說話,過了很久卑彌呼才問道:“解語,你覺得大漢皇帝怎麼樣?”
“他是個有氣度又文質彬彬的人。”解語答道。
“文質彬彬?”一想到昨天晚上征戰時劉單那如狼似虎的摸樣哪裡文質彬彬了?卑彌呼輕笑了一聲。
“我說錯了嗎?”解語問道。
“沒有,你說的對。唉,解語,你也是女兒家,我問你如果是你你會喜歡這樣的男人嗎?”
“會的,但是我不會抱希望。”
“為什麼?”
“昨日雖然陛下和我聊了很久,但是他看我的眼神始終是很清澈明亮的,絲毫看不出有任何哪怕一絲絲的邪意,這說明他最多把我當成一個妹妹看待。可他看殿下時的眼神就不一樣了,充滿著感情。”
“是嗎?我怎麼一點沒發現?”
“用我們漢人的話來說這就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雖然年齡比殿下小,但看人還是很準的。”
“唉,希望他能記住我吧,不過就算忘記了也沒事,我記住就行了。”
“殿下為什麼要走?如果殿下真的愛慕陛下,相信陛下會將殿下留在長安的。”
“可我畢竟是倭國的女王,有那麼多子民需要我呢。我不能因為兒女私情耽誤國家大事。再說了,陛下也許是昨天喝酒後一時興起也未可知啊。”
“我覺得陛下應該不是這種人。”
“不管他是不是這種人總之我和他之間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他是大漢皇帝,我是倭國女王,我們都身負重命豈能被兒女私情所左右?”
“唉,隻是可惜有情人不能成眷屬。”
“他是大漢皇帝還缺有情人嗎?至於我,想他時回味下昨日的美好時光也就夠了。”說完,卑彌呼的眼眶有些濕潤。解語雖然想安慰她卻不知道怎麼說,隻好沉默不語。
過了會,卑彌呼道:“我們還是快點趕回倭國,雖然有漢軍在,狗奴國畢竟兵多將廣,我還是有點擔心的。”
解語點頭稱是。
正在此時,突然聽到車後不遠處馬蹄聲響,正在疑惑,車突然停了下來。解語正想去看下什麼情況,車門被打開了,劉單一腳跨上了馬車。
解語驚呼:“是陛下!。”
劉單看了解語一眼,也沒說話,一把拉著卑彌呼的手下了車,快步走到道路旁的樹林中。
到了樹林中,劉單一把將卑彌呼推倒在地,然後身子壓了上去,二人都喘著粗氣。
劉單怒火上揚,一把撕開了卑彌呼的衣服,然後很粗魯的開始動了起來。
“彆這樣,陛下。”卑彌呼驚呼。
“這是你不辭而彆的代價,你自找的。”劉單怒道。
卑彌呼不說話了,任劉單任意妄為,劉單自然不會放過她,待到火候時開始奮力征伐,直到精疲力儘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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