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恪聽聞此言,心中猛地一震,如同一道驚雷劃過平靜的心湖。他不禁暗自思忖起來,的確已經許久未曾見過步皇後了。那些曾經與步皇後相處的時光,如同被深埋在心底的珍寶,此刻卻不由自主地湧上心頭。
實際上,在他內心深處,對步皇後的思念從未停歇過。這份情感猶如涓涓細流,靜靜地流淌著,雖不洶湧澎湃,但卻持久而深沉。於是乎,他鬼使神差般地跟隨著那名小黃門,悄悄地潛入了後宮皇後的寢宮。
當他們終於抵達目的地時,小黃門示意諸葛恪先坐下稍作歇息,而後便轉身走進寢宮內向步皇後稟報。很快侍女端上了茶,諸葛恪卻沒有喝,而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坐在那裡,目光不時地投向寢宮門口,期待著步皇後的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仿佛凝固在了這一刻。就在諸葛恪等得有些焦急之時,步皇後終於款款而來。隻見她今日身著一襲粉色的長裙,裙擺隨風輕輕搖曳,宛如一朵盛開的桃花。
然而,令人矚目的是,她的胸口竟然裸露了大片肌膚,原本就豐滿的身材在此刻更是顯得凹凸有致、曼妙迷人。這般裝扮將她那美妙絕倫的胴體襯托得愈發性感嫵媚,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諸葛恪微微抬眸,僅僅隻是匆匆瞥了步皇後一眼,那驚鴻一瞥仿佛被電擊一般,他瞬間垂下頭去,目光再也不敢往上挪移分毫,緊接著雙膝跪地,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臣參見皇後。”
步皇後嘴角微揚,輕輕抬手示意道:“少傅免禮,請起身吧。”
諸葛恪聞聲趕忙站起身來,但始終低垂著頭,如同犯錯的孩童般沉默不語。步皇後將這一切儘收眼底,心中不禁暗自偷笑起來,然而麵上卻是一副端莊嫻雅之態,輕聲問道:“少傅為何一直低著頭呢?難道不願意看本宮嗎?”
諸葛恪心頭一緊,連忙回答道:“皇後娘娘貴為天顏,微臣豈敢肆意瞻仰啊!”
步皇後輕笑道:“可本宮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少傅了,著實想念得很呐,不知道這段時間以來少傅過得可好?快快抬起頭來,讓本宮好好瞧瞧。”話音剛落,她竟出乎意料地伸出玉手,輕輕托起了諸葛恪的下巴。
諸葛恪如受驚的兔子一般,慌忙向後退了兩步,然後定了定神,鼓足勇氣正眼看向步皇後,言辭懇切地道:“回皇後娘娘,微臣一切安好,還望皇後娘娘勿要掛念。”
步皇後仔仔細細地端詳著諸葛恪,片刻之後緩緩開口道:“少傅看起來清減了不少,膚色也比以往黝黑了些,不過經過此番出征磨礪,倒是顯得越發英姿颯爽、氣宇軒昂了。”
諸葛恪麵露愧色,緩緩道:“皇後娘娘過獎了,此次微臣奉命出征,卻連連遭遇薑維的挫敗,不僅痛失要地,連廣信縣也不幸落入敵手。微臣實在慚愧至極,幸而陛下寬宏大量,並未因此而降罪於微臣,這讓微臣愈發感到無地自容。”
步皇後微微一笑,柔聲安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少傅不必過於自責。能夠在如此艱難的戰局中全身而退,已然實屬不易。更何況,本宮與太子殿下都對少傅寄予厚望,少傅的安危才是我們最為關心之事啊。”說罷,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關切之意。
諸葛恪趕忙拱手作揖,謙遜地回應道:“皇後娘娘言重了,微臣受之有愧。能得皇後娘娘與太子殿下如此看重,乃是微臣前世修來的福分。”
步皇後輕輕點了點頭,接著道:“如今少傅平安歸來,本宮今夜總算可以安枕無憂了。”說完,她便不再言語,靜靜地坐在座位之上,一雙美目凝視著諸葛恪,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此時的諸葛恪也沉默不語,他低垂著頭,心中暗自揣測著皇後的心思。一時間,殿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半晌之後,諸葛恪微微躬身行禮,恭敬地道:“皇後娘娘,如果沒有其他要事吩咐,微臣這便先行告退了。”然而,在他心中卻是暗自期盼著步皇後能夠再次挽留自己,因為他實在不想如此匆匆離去。
隻見步皇後輕輕歎息一聲,那美麗而又略帶哀愁的麵龐上流露出一絲失落,輕聲說道:“少傅,為何每次你來本宮這裡都是這般著急地想要離開呢?難道本宮真的就如此不討少傅喜歡嗎?”
諸葛恪聞言,心中一驚,連忙惶恐地回答道:“微臣豈敢!皇後娘娘尊貴無比、母儀天下,微臣對娘娘隻有敬畏之心,絕無半分不敬之意。隻是如今朝廷有著嚴格的製度規定,外臣與後宮之間不得隨意交往溝通。若是此事被陛下知曉,微臣恐怕會遭受嚴懲啊”
正當諸葛恪還要繼續解釋之時,步皇後卻突然打斷了他的話語,有些幽怨地搶言道:“哼!陛下此刻正在潘美人那裡儘情享樂呢,哪裡還能顧及到我這邊呀?”她的語氣之中明顯帶著些許哀怨和不滿。
諸葛恪聽聞此言,不禁好奇地追問道:“陛下已經許久未曾來過皇後娘娘這裡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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