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劉禪於小沛休整兩日之後,便在張劍的陪伴之下,踏上了前往徐州首府彭城的路途。這一路之上,他們時而快馬加鞭,時而駐足停歇,而劉禪更是極為用心地觀察著沿途各地的風俗習慣以及人文風貌。
就在某一時刻,劉禪心中忽地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諸葛亮。要知道,諸葛亮乃是徐州琅琊郡陽都縣之人。念及此處,劉禪不禁心生好奇,想要親自去瞧瞧諸葛亮的故鄉究竟是何種模樣。
於是乎,在休息過程中他轉頭向身旁的張劍詢問道:“不知相父的故鄉陽都縣距此地還有多遠的路程呢?”張劍略作思索,隨即回應道:“若是我們加快行進速度,大約不出三日便可抵達。”聽到這話,劉禪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之色,喃喃自語道:“朕著實有些想念相父了,真想立刻前去看一看他成長的地方。”
張劍見狀,趕忙拱手應道:“既然如此,微臣即刻下令改變路線,直奔陽都而去。”劉禪微笑著點頭說道:“那就有勞子君費心安排了。”張劍連忙謙遜道:“此乃微臣分內之事,萬萬當不得陛下這般稱讚。”言罷,他當即下達指令,一行人就此改道向陽都縣進發。
曆經整整三日的奔波,終於,他們來到了陽都縣城外。此時,隻見那縣令葛軍早已率領本縣一眾官員早早等候在此,並在見到劉禪的車駕後,紛紛跪地行禮。劉禪見狀,連忙示意眾人起身平身,而後目光落在葛軍身上,開口問道:“葛縣令可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葛軍聞聽此言,心頭猛地一緊,但還是強自鎮定下來,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陛下,微臣乃是本郡諸縣人士。”
劉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如此看來,你與朕的相父倒是同宗呢!”葛軍聽聞此言,麵露驚訝之色,奇道:“陛下竟知曉這段淵源?”
劉禪輕輕頷首,回答道:“朕對此略知一二罷了。”這時,站在一旁的張劍向前一步,拱手作揖,恭敬地問道:“微臣對這其中之事了解甚少,還望陛下不吝賜教。”
劉禪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據傳相父的先祖也姓葛起初與葛縣令一般,皆定居於琅琊郡的諸縣。而後不知因何緣故,舉家遷徙至此地的陽都。當時,陽都縣本已有葛姓之人在此居住,為加以區分,便將後來遷居而來的葛姓家族稱作‘諸葛’。隨著時間的推移,久而久之,這支葛姓族人逐漸演變為如今的諸葛姓氏。”
張劍聽完這番話後,不禁感歎道:“原來如此,未曾想到諸葛這一偉大的姓氏竟是源自於葛姓啊!”就在此時,葛軍忽然插話道:“想當年,先相國大人曾經言道,世間每一個人的姓氏皆是偉大的,並無高低貴賤之分。”
劉禪聞言,心中頓生好奇,忙問道:“哦?你竟然有緣得見相父?”葛軍重重地點了點頭,感慨萬分地說道:“建興十二年年初之時,相國大人前來此地祭祖,而那時臣剛剛走馬上任。承蒙上天眷顧,得以有幸一睹相國大人的風采。隻可惜,未過多久,相國大人便與世長辭了……”說到此處,葛軍的眼眶已然濕潤,聲音也略微有些哽咽起來。
就在葛軍這聲哽咽響起之時,猶如一道驚雷在劉禪耳邊炸響一般,他的心猛地一顫,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緊接著,一股酸楚如潮水般湧上鼻尖,眼眶瞬間變得通紅,淚水在其中打轉兒。
往昔與諸葛亮相處的點點滴滴,如同電影畫麵一般在他的腦海裡不斷放映著。那一幕幕或溫馨、或嚴肅、或激昂的場景,仿佛就發生在昨天,如此清晰可見。諸葛亮的音容笑貌、諄諄教誨以及那份對大漢的赤誠之心,都深深地烙印在了劉禪的心中。
此時,一旁的張劍敏銳地察覺到了劉禪情緒的變化,趕忙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陛下,您一路奔波勞累至此,想必已是身心俱疲。不如先移步至驛館稍作歇息,待養精蓄銳之後再行其他事宜,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劉禪拿出手帕擦拭了下眼眶,長歎一聲道:“原籍葛姓氏,因故成諸葛。升飛成臥龍,儘心扶漢室。天子稱相父,萬古傳賢明。人臣為楷模,忠智永流川。”
隨後,他緩聲道:“那就先移步至驛館吧。”語罷,隻見葛軍微微躬身,恭敬地應道:“遵命!陛下請隨臣來。”說罷,便率先邁步前行,為眾人引路朝著驛館而去。
不多時,一行人便抵達了驛館。待將眾人妥善安置好後,劉禪這才轉頭看向葛軍,神色鄭重地道:“半個時辰過後,朕打算去一趟相父的故居,瞻仰一番。此外,明早拂曉時分,朕還要親自前去祭拜相父的祠廟以及相父父母親和叔父的墳塋。此事就交由你來操辦了,你且先去安排妥當。”
葛軍聽聞此言,趕忙抱拳施禮,朗聲道:“微臣遵旨,定當竭儘全力辦好此事,請陛下放心!”言畢,他不敢有絲毫耽擱,匆匆轉身離去,著手開始籌備相關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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