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凍成渣渣,就是被融化。
主人是冰屬性的力量,獸寵是炎屬性的力量。
主仆倆的屬性都不一樣,平時是怎麼相處的?
“前輩……”
黑煤球不知道該開出什麼樣的條件才能讓楚風槿放了他。
正糾結著,就看到太陽花扒拉著楚風槿過來了。
楚風槿收起了七星冰芒印記,按照太陽花的指示湊近了黑煤球。
“你變個人吧。”
楚風槿知道太陽花感應到了什麼,但他一想到黑煤球有那麼多手就感到惡心。
黑煤球搖身一變,變成了一身黑衣,看著約莫七八歲的孩童。
禍鬥:?
“哈哈哈,一口一句本座,搞了半天,竟是個小屁孩。”禍鬥放肆的嘲諷著。
楚風槿神色古怪。
這貨最多八歲,他十六歲。
怎麼敢喊他小屁孩的?
“本座隻是模樣小了些,本座實際年齡有十七萬歲。”
厲乘元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停留。
正了正色,道:“前輩,請問有什麼吩咐?”
楚風槿伸手,釋放出了精神力。
一股月白色精神力陡然包圍了厲乘元。
這一瞬間,厲乘元大腦一片空白。
一股空前的死寂感驟然襲來。
他要死了?
“啪。”
楚風槿打了個響指,將厲乘元的思緒拉了回來。
厲乘元回過神來,周身已然被冷汗浸濕。
這個人的力量好強!
“就一個字,沒什麼特彆的。”
楚風槿搜出來一張紙。
紙上隻寫了一個字:玨。
或者說,這字是用血印上去的。
太陽花的大眼睛湊近這個字,認真的盯著。
楚風槿將紙給太陽花拿近了點:
“雖然但是,你是我的獸寵,我的名字裡沒有玨,你怎麼會對這個字感興趣?”
太陽花聽懂了楚風槿的話,立即收回了大腦袋,鑽到了楚風槿的懷裡。
“這紙很普通,留著也沒什麼用處,我扔了?”楚風槿看向太陽花。
太陽花點點頭。
“前輩用不到,可以留給本座。”厲乘元接住了紙。
順嘴解釋道:
“這張紙是本座從還未錄入信息的生死簿上扯下來的。
當時,生死簿消失了,本座去找錄製生死簿的星君時;
發現他桌案上留下了一個血手字:玨。
本座就順手扯了一張紙,將字印在了上麵,尋思著,這可能是找到他們和生死簿的線索。”
“確定是玨,不是彆的字?”禍鬥忽而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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